池雾说:“安葬费。”他说,“你这一身伤口进去泡一会儿,应该人没了。”
“怎么说话的。”程砚在他下巴上掐了掐。
池雾没有躲,只是皱着眉唔了一声。
程砚放下手,心情很好:“第一节 车厢的骨刀,第二节车厢的软木假人,第三节车厢的洪水,你猜还有一个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金木水火。”池雾说,“五行?是不是还有一个土?”
程砚摇头:“不知道,现在没有办法下定论。”
“池雾,程砚。”袁点喊了他们一句。
“怎么了?”
“提醒一句,车门似乎在慢慢合上。”袁点说,“你们不进去的话,我要进去了。”
池雾皱了皱眉,换任何一节车厢,他都不会望而却步。
“进去吧。”程砚说,“不见得我们进去就会涨水。”
他们起身,迈进了第三节 车厢。
身后的车门嘭一声,霎时关上,像恐怖电影里的经典关门镜头。
“你们来了啊。”五里路说,“那些人还没有要醒——”
他说完,座位上那些人梗着脖子,眼睛登时睁开,以一种奇怪的姿态站起来。
“有人来了!”他们非常惊恐,好像程砚他们的到来是什么灭顶之灾。
“他们身上有那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