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弧笙,括弧的弧,笙箫的笙。”弧笙身形一动,挡住锁孔,“来找你的。”
程砚看她只需要俯视,狭长的眸子显得不近人情:“找我做什么?”
“当然是找你——”弧笙垫着脚贴近他的鼻尖,声音轻轻的,“上床啊。”
下一秒她被程砚掐住脖子往后摁,后脑勺将年久生锈的铁门撞出哐一声。
弧笙咬了咬牙,笑得更放肆:“没想到你还有特殊癖好呢,但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她用腿勾程砚,被程砚拎远一些重新摁在门上。
身后同款旧铁门吱呀一声。
这声音程砚不能再熟悉,掐着弧笙脖子的手指不自觉松开。
弧笙连连咳了几声,眼睛却始终细眯着,像只狐狸一样观察程砚的脸色。
然后顺着程砚黑沉的眼珠,看向他身后的人。
池雾穿着宽大的长袖睡衣,站在门后。
弧笙再看向程砚,嘴角压深,冲程砚勾勾手指。
程砚不肯过来,她就用唇语说:为什么偷偷看他?为什么不回头啊?
“不关你的事。”程砚说。
“怎么不管我的事,今天晚上,可都是我们的事呢。”
弧笙歪了歪身,身体前倾靠近程砚肩膀,小鸟依人般,对他身后的池雾说:“谢谢你,我找到他了。”
她抬手,手指俏皮地前后点动,笑的妩媚动人:“早点睡觉哦,害羞的夜生活不太适合小朋友。”
程砚不在,家里没人收拾,池雾刚扫完地,就听到门外铁门模糊两声,不像开合也不像敲门,他下意识以为程砚和人在外打斗,才放下东西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