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雾圈住他的食指指尖,再摸到他的骨节。
“我的手怎么了?”程砚按住,“硌着你吗?”
“不硌,”池雾摩挲着,“你的手……原本这里是有茧子的。”
程砚反握他的手,问:“那我到底是谁?”
“你就是你呗。”池雾说,“不然你也做神仙?”
池雾笑嘻嘻地数着:“每天就围着我转,24小时看着我,我吃饭你看,我洗澡你看,我脱光衣服你看,我泡进浴缸你看,我擦身子你也看……”
程砚捏他下颌,让那张呱呱的小嘴停下来。
池雾撅了嘴,咕囔着说:“你……不看……就算了……”
“这些算什么,”程砚盯着他,嗓音里浸满**,一字一顿痒池雾的鼻息,“我不只要看。”
池雾垂眸,不要命地撩拨:“那你说话算话。”
程砚松开他,手搭过池雾的肩,将他拢在臂膀里,笑声飘在空气中:“好啊。”
他们等了一会儿,病房里还没有动静。
程砚怕他坐着无聊,调笑道:“刚才你们神仙打架的时候我在想,我手里该有把刀,而且不是一般的刀,得是把锋利无比的。”他问,“是你送的吗?”
“你猜。”池雾因为神仙打架这个词笑了会儿,才摸摸他的额头,轻喊了一声,“哥哥。”
程砚在他后颈捏了捏:“谁让你叫哥哥了?”
“那我叫什么?”池雾冲他做了个口型,缓慢说完,问,“叫这个吗?”
程砚凑到他眼前,在人来人往中,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