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安静,安静到身上那股“无所谓”引起池庭安的注意。
“程砚还会去你那儿住吗?”池庭安问。
池雾回头,看见池庭安的座椅后背,心里有些紧张:“嗯。”
“你也成年了,要学会自己一个人住。”池庭安说,“过两天找测试老师过来,看看能不能安插进学校读初一。”
池庭安对池雾的关心已然少到还觉得池雾是因为害怕一个人睡觉菜让程砚上去陪着,但池雾乐见其成,要是池庭安和池涛一样麻烦,他才会难受。
池庭安说这话的时候,池涛在旁边吭哧吭哧喘气。
“你有什么意见?”池庭安问他。
“我没什么意见,”池涛意有所指地瞧池雾,“在早上的时候,特别没意见。”
他暗示的东西池雾没有听懂,毕竟他根本不知道池涛经那个早安吻联想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所以很平淡地转过头继续看窗外。
终于到费耳山,池雾一下车就找到程砚,抿着唇落在队伍最后,悄悄等他。
而除了他们的车外,还有接连四部黑车抵达费耳山脚下,均是内陆的牌子。
保镖落了一地,池雾看他们都黑黢黢的,牵着程砚靠了一下:“哥哥,他们和电影里好像哦。”
“下次我找几个同学也给你安排一下。”程砚打趣道。
池雾很甜地笑:“要二十个!”
“口气好大哦你。”
相比对方的阵仗,池庭安这边只简单带了自己的保镖,而那一堆保镖围着,真正下车来只有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和一名妙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