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先秋深吸一口气:“你又发什么疯?”

顾淮山笑眯眯地靠过去:“师尊再打我一下。”

他不太正常,池先秋收回手,不想理他,池风闲也看不惯魔物轻浮的作态,皱着眉,很是嫌恶的模样。

池风闲看向池先秋,又缓和了神色:“先秋,那个铃铛不过是寻常物件,给来访门派的回礼是三长老定下的,祝真的那颗铃铛是太和宗的小弟子送去的,他当时赶着去见朋友,没有把话说清楚,引得你误会了。”

他顿了顿:“祝真那边,为师已经给徐宗主递了消息,人已经打下山了,徐宗主和乔师侄也说改日来给你赔礼,让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大概是池风闲这些天来,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了。

“与他们无关。”池先秋摇摇头,“我白日里就不生气了。”

“还有这个。”池风闲从袖中拿出什么东西,放在他面前。

池先秋定睛一看,都是些新奇玩意儿,他没见过的。

他刚想说不用麻烦徐宗主了,却听池风闲道:“为师不会收新的徒弟。”

原来不是徐宗主给他的,是池风闲要哄他。

池先秋一愣,随后捏起一只小布偶,那只小布偶在他的手里挥舞着双手,很别扭地跳着舞。

结果池风闲哄人也是这样,干巴巴的。

看他不说话,池风闲又补了一句:“你放心。”

池先秋忍着笑,抬眼看他:“我哪里敢怪罪师尊?再说了,又不是师尊的错。”他想了想:“那师尊封印起来的识海是什么意思?”

池风闲不再看他,停了许久,只道:“没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