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起码得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吧?师尊!”

池先秋才坐起来,就被他按下去了,语气不容拒绝:“躺好。”

池风闲转身要走:“熊猫是吧?师尊去帮你拿过来,你在这里等着。”

池先秋一头雾水,看着池风闲走出寝殿,将门合上。他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连手脚都被束缚住了,简直是被锁在榻上的。

他挣扎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挣脱,最后他拿脑袋砸了一下枕头,无奈道:“师尊,我要翻身。”

手脚上的束缚这才松开。

他像只猫似的,悄悄溜下床榻,准备逃跑,才推开门,竟看见殿外一片云海奔腾。

池风闲还设了阵法。

池风闲的阵法,他知道自己肯定出不去,气得把门甩上,走回殿中,摸了摸身上。他出来得急,什么东西也没带,就带了一串铃铛。

他想了想,摇了摇顾淮山的那颗铃铛:“徒弟……”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掐断了。池先秋皱眉,再摇了摇,竟发现对面那颗铃铛被人给捏碎了。

倾云台上,池风闲捏着那颗铃铛,极其冷淡地看着眼前的人。顾淮山在池先秋面前乖得摇尾巴,在旁人面前从不顾忌其他。

两边剑拔弩张,顾淮山上前一步:“掌门这是何意?”

只听见一声轻响,池风闲再张开手时,那颗铃铛已经被他捏得粉碎,风一吹便散了。

顾淮山的眼睛原本就是赤红的,如今更是被烧得通红,才幻出狼爪,铮的一声,就被池风闲手里的灵剑挡住了。

两人暗自较劲,顾淮山问:“敢问掌门,我师尊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