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妃浑身一僵。
萧兮兮:“那张银票还在邵选侍父亲手里,上面有景家的印章,只需要拿着那张银票去钱庄查证,就能知道它是不是出自景家。”
景妃这下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没想到贵妃连这件事情都查到了。
萧兮兮合上小本本,随手放到旁边的桌案上,道:“那十万两银票是景家给的封口费吧,为的是封住邵选侍的嘴。”
景妃想也不想就矢口否认:“不是!不是这样的!”
萧兮兮:“要不这样,本宫让人将邵选侍、以及邵家的人都叫过来,与你当面对质,看看他们是如何解释那十万两银票的?”
景妃立刻就像是被卡住脖子的公鸡,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萧兮兮:“当日本宫在上林苑行宫遇刺,有人趁乱拿花瓶砸本宫,想置本宫与死地,最后查出是邵选侍做的。
此事李妃和敏婕妤不会说谎,用花瓶砸本宫的人应该就是邵选侍。
可区区一个邵选侍,哪来那么大胆子谋害本宫呢?
就算她真的侥幸把本宫给砸死了,她又能有什么好处?”
景妃大声道:“她肯定是因为嫉妒您受宠!”
萧兮兮:“真正心神嫉妒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景妃的脸色顿时由白转红,想要反驳,可一想到对方手里捏着的证据,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萧兮兮不疾不徐地问道:“你可知道谋害贵妃是什么罪名吗?”
景妃扯动嘴角,似是想笑,可到底还是没能笑出来。
她单手扶在桌案上,缓缓地站起身,然后朝贵妃行了一个标准的万福礼。
“妾身实在是不知道贵妃娘娘在说些什么,贵妃娘娘手里若真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妾身有罪,那就直接慎刑司来拿人吧。时候不早了,妾身就不耽误贵妃娘娘休息了,妾身告辞。”
说完,她便施施然地走了。
眼看着她就要离开云岫宮了,折枝忍不住问道。
“贵妃娘娘,咱们就这么放景妃走了吗?她指使邵选侍加害您,这事儿怎么也得有个交代才行啊。”
萧兮兮:“无妨,让她回去好好想一想吧。”
折枝不明白贵妃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看贵妃的样子,应该是心里有数,便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