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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党总部太子大厦对面的一幢大厦顶楼天台,两位男子傲然站立,气宇轩昂,绝非凡人。
“天鼎,这个太子似乎很放心他的老巢啊。”
拍卖会场上和叶无道竞拍那件辟邪九猁琉理杯的神秘男子淡淡笑道,平凡的相貌因为那种俗的自负和神采而格外具有魅力。
“要我进去彻底铲青太子党吗?”
身边异常高大健壮的中年男子恭敬问道,被叶无道断定实力在萧破军之上的强悍男人浑身气势惊人,那种杀伐气息必然是经历千万次实战慢慢积累起来,这和叶无道气势的培养如出一辙。
“算了,我不希望你受伤,太子党虽然主力战将都不在总部,过以叶无道的才智和谨慎应该不屑于空城计,而且就算能够踏平总部也没有多大实质意义,更何况这里是那个老头的底盘,我目前还想和他彻底翻脸。”
神秘男子微笑着摇头,“听说太子党除了深藏不露的太子,最具威望的就是天王战虎萧破军,不知道这个据说是在地下拳市自学成才的武学天才十年后会是如何的强大。”
“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和这个后辈玩玩,似乎有十年没有痛快的出手,知道常饮血,还有没有饮血的。”
被神秘男子叫作“天鼎”的中年男人狂放笑道,“整整十年。偌大的中国竟然如此人才凋零!”
“呵呵,和你动手地话我想这么一个值得期待的天才也就废了。”神秘男子笑道,“不是我华夏人才凋零,而是你太强悍了。你以为想你这样的强者十年就能出现两个?当年曹天鼎这个名字似乎不亚于那个人吧。”
“我和他还有一战未完!十年前因为那件事而拖延到今天,他十年的无影无踪便让我苦苦等了十年!”曹天鼎地杀意居然呈现丝缕状散,这种诡秘的场景似乎并没有让那个神秘男子诧异。
“上次和舞凰在泰山交手的那名忍者似乎实力不弱,在百招后还能够在舞凰的手上逃脱,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啊,想必在日本也算是能够排进前二十的强者了。”神秘男子把玩着手中的一块圆润玉佩淡淡道。
“是舞凰大意了,若非舞凰保存实力,一定能够当场擒杀那名忍者。”曹天鼎愧疚道,敢看那名微微皱眉的男子。
“似乎很多华夏高手都遇到这种胜则退的挑战了,有意思。有意思啊。”男子手中那枚龙形的华美玉佩在阳光下栩栩如生犹如真龙般游动。
“那名忍者地结印和一些奇门遁甲倒是有那么点意思。”曹天鼎轻蔑道。
“忍者在战斗前口念九字真言同时用双手摆出各种印契是个必可少的过程,忍者九印依次为独占印大金钢轮印外狮子印内狮子印外缚印内缚印知券印,日轮印和宝瓶印,但是这些无非都是从华夏武库中延伸出来地东西。这一点,和你还有一战的那个人最有资格说话,呵呵,说句实话,在我看来华夏博大武学真正集大成者只有他一人而已!”神秘男子食指轻轻摩娑着龙形玉佩正色道,显然对那个“他”有些特殊的看法。
“这一点确实如此,天鼎也没有任何怀疑。”
曹天鼎点头道。“那群东瀛忍者没有一样能够登大雅之堂的武学!”
神秘男子摇头笑道:“这倒也不能完全否认。忍者有一套训练精神力量的方法,这才是忍术的秘中之秘,它就是东密的修行。东密和我国地藏密,印度的杂密一样,是佛教中密宗的一个支派,东密对于人体念力的开向来有着自己独特的传承,在密教界一直以显著快捷著称,但是很多东西是需要时间慢慢积累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忍者顶尖高手无法和我们华夏高手抗衡的原因之一。欲则不达。”
曹天鼎纳闷问道:“东瀛密宗似乎目前没有任何动静,而且那几个主要流派也都蛰伏不动,难道是十年前那一战让他们元气大伤?密宗曾经在东瀛大行其道啊。”
“密宗关于人体奥秘和潜能的挖掘是最为让人认可的地方。密宗修行者执著地认为只要通过密宗法门的不懈努力就能使身体挥全部潜力,让身体与宇宙沟通达到天人和一的境界,这一点似乎和忍者崇尚地极限体术不谋而合。”
神秘男子微笑道,精通中外各项武学秘籍的他有足够的言权。
“这次来中国南方有特殊的目的吗?”曹天鼎小心翼翼问道,这是一个越轨的问题。
“见一个女人。”神秘男子低头望着手中的玉佩,露出一个温暖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