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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诗筠圆瞪那双水晶眸子一脸震惊,随即冷笑道:“我可没有时间陪你这个太子,似乎你的身边不会缺乏女人吧,你就不怕冷落了她们吗?”
叶无道放开曲线毕露的夏诗筠坐起身穿衣服不以为然道:“我只是把我的决定告诉你,至于其他的一切你都必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还可以告诉你,很多事情不是简单的死就可以解决,你如果想杀我,那么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我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就是和女人做爱的时候,你如果真的想杀我,那就看着办吧。”
叶无道回头的时候夏诗筠正在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看到叶无道转头她几乎要抓狂道:“无耻的淫贼!”
正在扣钮扣的夏诗筠虽然上半身没有露出太多雪白无瑕的肌肤,但是昨晚昏暗中那粉雕玉琢般的就像是一块晶莹温润的美玉,美丽的惊心动魄。叶无道将夏诗筠掉在地上的裤子交给羞愧难当的美人,笑道:“有什么好为难的,该看的地方我昨晚可是没少看没少摸。”
夏诗筠顾不得接过裤子,拿起床头的那个枕头就朝一脸淫荡的叶无道砸了过去,似乎叶无道对她扔的东西从来就没有闪躲的意思,幸好这个柔软的枕头不是坚硬的茶杯,否则夏诗筠不敢保证这个家伙又会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一想到昨晚的经历,夏诗筠就有狠狠砸那张邪美脸孔的冲动,追求宁静祥和心境的她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的心态,处处失态,事事失措,在这个霸道和无耻的家伙面前,她突然承认自己的弱小,那是女人面对男人时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软弱。
“你这里有男人的衣服吗?”
叶无道皱眉道,昨天把伞交给燕清舞后就和那个不错的青年在大雨中激战了一场,这身衣服实在有些抱歉,不过这些比起三年中的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暗杀行动中地穿着已经算是天堂了。只不过总不能让夏诗筠和这样的自己呆在一起同居生活,男人没有考察的服饰没有关系,但是一定要清洁。这一点对于任何女人来说都是至关重要地关键。
“我这里有男人的衣服干什么?你以为我是喜欢收集男人衣服的变态吗?没有!”夏诗筠穿好衣服恢复冰冷的神色,刚才地身躯的她有一种无法掩饰被洞穿的紧张,而身体被这头色狼看见倒成了其次。
“要不我们一起去买衣服?”不等夏诗筠作,叶无道吃定她般微笑道。“不买也可以,我就赤膊在你地别墅逛悠,要是被你的客人看见我想解释都不需要了。这样更简单。不过说起来我们也确实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你说呢。”
“现在没有商店会卖给你衣服,要是你没有钱的话我给你,我想堂堂太子党的太子总不会害怕一个人出门吧?”说到这里夏诗筠突然现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她挣钱给他,这个家伙现在似乎是神话集团的总裁吧。对于这家即将上市地明星企业哪一天不是日进斗金?
“我现在要哪家商店现在马上开门他保证不敢提前一分钟也不敢拖延一分钟。”
叶无道微笑道,那种锋芒再次让夏诗筠感到极度不悦,接下来叶无道的话让她又是无话可说。“不过我真的没有带多少钱,我总不会让别人认为我这个太子就是整天勒索恐吓地小混混头目吧。还有,不是陪美女逛街的话,本人从不踏入商店。”
“我似乎不是你眼中的美女吧,比起征服全世界的慕容雪痕来说我一个混迹商海的女人怎么不会羞愧致死。”
夏诗筠冷冷道。这些年来慕容雪痕地璀璨光芒是任何中国女人都无法越的耀眼,每一个男人都在谈论这个几乎是完美无瑕的女人,每一个女人都内心喜爱却也嫉妒的矛盾着看待慕容雪痕,夏诗筠虽然并不在意很多人将她和慕容雪痕比较,但是女人的天性多少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提慕容雪痕,这对你很有好处。”慕容雪痕对于叶无道有着任何女人都无法媲美的情感,也是唯一能够让叶无道将三年经历亲口说出的女人。
夏诗筠望着叶无道那双昨天见面后第一次深沉的眸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扭过头走出房间,她告诉自己这种仇恨一定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加厚重。
当叶无道来到夏诗筠车库看到那辆兰博基尼的时候也是吃了惊,没有想到她会选择这种极富视觉冲击的意大利名车作为珍藏品,每一个棱角每一条直线都充满想象力的兰博基尼似乎生来就是法拉利的天敌。叶无道认为一辆车可以代表主人的性格特征,这和一个人写字书画如何做人便是一样的。
“我原本以为你最多就是开宝马奔驰,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要张扬许多。”叶无道坐在优雅驾驶的夏诗筠身边感叹道。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夏诗筠一脸冷漠道,“你是认为我没有资格买兰博基尼吗,或者是觉得我买不起这辆车?虽然我不像你那样家产万贯身为家族的唯一继承人,没有你一掷千金的阔气,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低你一等!金钱并不是衡量一个人尊严的标准,气度和胸襟才是。”
“我个样子的你让我很有征服的成就感。”
叶无道突然抱住夏诗筠吻住她那的温润的嘴巴,惊慌的夏诗筠挣扎着把车赶紧停下,狠狠推开叶无道愤怒道:“你是不是永远都喜欢游戏,游戏女人,游戏对手,游戏人生?!你难道不知道刚才我们很有可能丧命吗,也许我无所谓,但是你今天可是不可一世的风云人物了,我想你不会这么不在乎吧?”
“我之所以不在乎是因为我知道这些东西永远都不会失去。”
叶无道淡淡道:“我说过有我在,你会有一点伤害,就算现在有一群人拿着冲锋枪朝你扫射,我也有绝对的把握让你毫无损。对于车子我要远远比你熟悉。它和很多东西一样都是我忠实的玩物,绝对不会背叛我。不信的话你可以闭上眼睛笔直开车等到你认为绝对没有生还可能的时候再放手,等你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想你还会见到我这张不怎么顺眼的嘴脸。”
“你是疯子。我不是!”
懒得理睬叶无道的夏诗筠专心开车,不知道为什么三年前她讨厌叶无道的无所事事,但是现在她又开始反感他那种似乎一切都逃不出他手掌心地胸有成竹。
虽然是清晨,但是果然杭州大厦的一班经理已经准时守候在大厦门口。当叶无道下车的时候充满敬畏地恭维马上蜂拥而至,夏诗筠想要刚才车上这家伙用她手机打的那个简单电话“让杭州大厦六点钟准时开门,早一分钟或者晚一分钟的话。明天就不用开张了。”
原先都是听别人说起这个太子党的太子如何地只手遮天,但是那仅仅是在印象中模糊的概念,但是这个时候看到那群人卑躬屈膝的向一脸冷漠地叶无道卑微讨好的她终于明白今天叶无道的然地位,让夏诗筠有些自嘲的是自己也鸡犬升天的被那几个杭州大厦高层管理人员谄媚奉承,被叶无道强行挽住的夏诗筠本来以为叶无道至少会有那么一点得意,但是她现这个时候的叶无道真的很孤傲和冷漠。对于那些阿谀讨好他没有一点情绪上地波动,那些平日里都是指手画脚的经理人员不时擦汗。
偌大的杭州大厦只有叶无道和夏诗筠两个人在购物,叶无道并没有让那群震慑于太子威名的家伙陪同,拉着夏诗筠便在空荡荡的大厦内挑选物品。在叶无道地强迫下夏诗筠不得不随手帮叶无道“捡”了几套衣服,不以为意的叶无道随后便带着行尸走肉般的她逛起了珠宝饰,当叶无道拿出那枚精美典雅的珍珠别针时,夏诗筠也是眼前一亮,这家伙的眼光倒是不错。这枚打造成凤凰飞舞状的珍珠别针搭配有六十颗上等的南洋珍珠,价格也是惊人,一百八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