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涅斯古当作玩物耍的服务员高举纸牌,心中想象着谁才有资格让涅斯古这样的世界赌王期待,香港赌王唐裕早已经金盆洗手,澳门这边除了赌博世家的天才欧阳修锋等年轻四小天王,还有寥寥老一辈的赌界元老,恐怕没有谁能够给涅斯古大神塞牙缝了。
“这个纸牌上的符号是什么意思?”
服务员终于从那金山银山的美妙幻想中苏醒,打量纸牌上类似家族徽章的神秘符号,在赌场混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小有见识,世界排名前五十的古老家族除了那几个格外保密的神圣种族,他也能够大致认识出三十个左右。
突然服务员感到眼前一片漆黑,一种压迫感扑面迎来,缓缓抬头,一个两米二多的魁梧大汉进来站在他面前,像拎小猫小狗一样把他拎到一旁,随后神情忧郁赢得众多妇女春心的中年人、笑容阴森神情龌龊的精悍青年把玩着一把佛洛伦萨军刀,看赌场里的人就像是在看即将被屠宰的牲畜,两人分据两扇门旁,然后肩膀上站着一个猴子一样矮小侏儒的沉默男子走进来,站在那名绝对是赌场内第一高度的男人身旁,这个侏儒随即跳到更高的男人肩头。
就是这一刻,仿佛是所有的灯光都默淡下来,偏偏是这大门,所有的灯光都聚集。好像就是一个黑洞,不光是把灯光吸引过去,就连人们的目光,也都身不由己的转移过去。
因为,一对男女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走了进来。
女人妖艳无比,一身黑色皮草装束,把玲珑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半偎在男人怀里。男人,身着一件随意的黑色休闲装,一头稍长黑桀驁不驯的肆意披挂在肩上,一手揽着女人细细的腰肢,唇边挂着一抹邪恶的笑容。如帝王般驾赌场。
手持纸牌的服务生早忘了手中的纸牌,更忘了他守侯在门边的目的,痴痴地望着大门进来的这一行人。但仅仅看排场,即便是瞎子也能够看出最后进来的这个男人的身份非同一般,做赌场服务生这一行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得来,除了手脚麻利口齿伶俐外最重要的是认人必须毒,贩夫走卒帝王将相在这赌场中混杂,他们要做的就是看穿真实身份,这个服务生刚入行的时候就见识到一个糟老头模样的北美洲赌王,赌界的传奇人物亚当斯密斯!
看人凭服饰,是假冒名牌。是真名牌,还是顶尖设计师作品,分清这些那仅仅是入门,老一辈的赌场人员都会告诚年轻一辈看人讲究一个气一个势,这个服务生暗暗道:“好家伙,跟亚当斯密斯是一个级数的高手,如果他不像涅斯古那样视金钱如粪土,那赌场就真有麻烦了,大麻烦!今天算是长见识了。小姐,我看你这次怎么凶,臭婊子,就知给我们下人脸色看,老子要是有钱,操你的后庭花!”
“天啊!这个男人是谁?看他那邪恶的眼神,多么象一潭深邃的潭水。噢——和这样的男人共度实在是太美妙了,他也许比最甘醇的红酒还要美味呢。”赌场中不乏久经情场的贵妇人,而在这一刻,她们神情和眼神都充满裸的,多半拥有魔鬼身材骄傲脸蛋的她们身边男人都是老头或者肥猪,那如狼似虎的积淤已久,恨不得马上和叶无道来个一夜情。
爱情?她们恨不得把这玩意儿当作被用过的卫生巾塞进马桶冲掉。
“天啊。让我死吧,死在他的怀中,是件多么惬意的事。他要是愿意,我可以让他射在我的身体里面!”
“上帝,如果你能再给我一次贞操,我一定送给这个男人,”
女人的尖叫声,惊艳声,还有各种男人充满失落的妒忌声,顿时回荡在空旷的赌场大堂上。
那一刻,一种奇异的寂静倏忽降临,所有赌客的注意力,所有赌场工作人员,甚至连监控室屏幕墙前的戴金丝眼镜的女人,都把目光毫不吝啬地奉献给了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