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解下丝巾的韩韵躺在床上,媚眼如丝,娇嗅道:“谁教你这种欺负人的法子?”
男人跟女人在做完事后有很大的区别,男人会很快恢复常态,或者直接倒头睡觉,但是女人不一样,她们会持续相当一段时间去回味,所以叶无道点燃一根烟后手仍然抚摸着韩韵的柔滑身体,轻笑道:“这叫做无师自通,本来想玩制服游戏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以后到浙大我们在校长办公室再玩,恩,这个创意不错。”
韩韵娇羞的惊呼道:“下流!你休想!”
叶元道无所谓道:“女人就是这样的生物,明明想要,却偏偏做出极其厌恶的姿态,唉,要知道不是所有男人都能体会你们女人这种矜持的,所以呢,你是幸运的。”
担心被人撞见的韩韵猛然起床穿衣,笑着娇骂道:“纯属胡扯,就知道给自己做坏事套上冠冕堂皇的借口。。那是你想,我可没有那么放荡。”
叶元道耸耸肩不置可否,做爱就像吸毒,是会上瘾的,而做爱的姿势就像是毒品的种类,同样会使女人欲仙欲死。
当韩雅见到容光焕的韩韵,还有妹妹眼角眉梢的那抹妩媚风情,过来人的她隐约知道了叶无道对她做了什么,比韩韵更加保守的韩雅她都不敢面对叶无道。她无法想像在有人在的情况下在家中跟老公欢爱,哪怕是亲个嘴都不敢,而且孟信城也是个没有任何情调可言的男人,做爱永远是一种姿势,男上女下,永远都是没有的脱光双方衣服,提栓上阵,一阵貌似壮烈而实毫无水准的冲杀后,就丢盔弃甲落荒败阵,然后睡觉。
韩雅虽然没有太多怨言。但不代表她不渴望浪漫的感情和。她和盂信城的婚姻就像刚刚出来的蒸馏水,比白开水还要白开水,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的叶无道似乎就是野性,邪恶和风流的代名词,只不过她是绝对不会越雷池半步的,她是一个把家庭和婚姻当作生命的传统女人。叶无道那句“是婚姻的基础”对她并不不适用。
但不排除她自慰的时候她有把叶无道当作性幻想对象的可能,仅仅是可能。
叶无道对她倒是根本没有什么邪念,叶无道虽然好色无耻,却还算不上是畜生,他给过自己承诺,不再给韩韵任何伤害,再说了真要选择姐妹花,他也是选择柳婳和柳道茗这对容貌迥异但气质相仿七分神似的姐妹。那是一件极富挑战性的趣事,柳婳对他的敌视加上柳道茗在情感上对他的警惕,都他增加了很多难度指数。
那少年跟少女显然对叶无道这个不之客感到好奇,跟韩家算是熟悉的他们当然知道韩韵这个堂堂浙大副校长的脾气,说起来身处恋爱无限提前化的他们这一代也都不是爱情菜鸟,自然都清楚征服韩韵这样的女人需要怎样的实力,叶无道甚至可以很明显的察觉到那名少年眼中的敌意。
难不成这个小家伙暗恋韩韵。叶无道哑然失笑,看来韩韵的魅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韩雅对眼前两个学生的数学天赋都相当满意,选择他们也不是因为他们的背景不简单,在北京,她教过太多身份特殊的,根本就不需要在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