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麻烦?”陈破虏皱眉道。
“这名债务人十多年前经商失败欠下四百万万新台币,因此还坐了牢,之后受洗成了基督徒。现在在教会中有不小的影响力,陈哥你也知道,台湾不少政客对这个基督教还是相当虔诚的,我怕……”眼镜仔小心翼翼道。
“不交钱就放火烧了教堂,整天嚷着上天堂。老子送他们一程!”另一个忠天堂地骨干成员大大咧咧道。
“太子跟我说过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将之道。”陈破虏露出一个神秘笑容,“这次债务就让我亲自出马好了,只需要给我一个星期就够了。我想只要对准他们的死穴。想不还都难。那这比账先缓一下,说说其它的。”
“还有就是台北一个女人买了一幢价值上亿元新台币的豪宅,以不满装潢为由不付近千万元尾款,对外表示自己是台北什么知名政坛人物的女友,要钱就去找那位政坛高层。我们地公司找上那名政坛高层,但得到的答案是不还,除了绑架这名政客的家人或者那个被包养地贱人,我想没有什么可以解决的办法了,对待那种养尊处优的家伙。就应该来点狠的才行。”眼镜仔流露出一股阴狠道。
“这好办,马上叫几个漂亮的妓女,一个打扮得有气质点,去那名政客的家找他老婆,就说她是政客包养好几年的小蜜,再叫一个扮成孕妇,跟他老婆说不跟她争正位,只希望她丈夫负起责任,再说如果男方再不出面处理,就向传媒投诉,对了,让这几个妓女给我演好点。”陈破虏掏出一根烟却没有点燃,论战斗力,他未必是太子党青年军中宁禁城的对手,但论阴谋,他不比宁禁城逊色。
本来对自己智商相当自负的眼镜仔用看怪物地眼神看待这个似乎很陌生的男人,心中涌起一阵烦躁的不安,不过等到陈破虏要求单独下车进入教堂的时候,这股忐忑马上就烟消云散,等到陈破虏进入教堂,眼镜仔说要下去方便下,在附近一个电话亭中他确定周围没有人后,拨了一个号码,道:“大哥,试探过了,陈破虏对你没有半点疑心,没有问题。”
陈破虏走进寂静空旷的教堂,望着十字架上的耶稣,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意。其实陈破虏本就精通《圣经》,更是最虔诚的信徒,他有绝对的信心在一个星期内用《圣经》的道理和那位欠债的仁兄沟通,直到感化他们。
“神不拯救那些不追随他的人。”
陈破虏找了后排一个位置坐下后淡淡笑道:“许浩川啊许浩川,你那么点把戏我会看不出来?我们慢慢玩,等过段时间太子党解决了香港和澳门,也就是你下台的时候了,再风光的傀儡,也还是傀儡。”
你有你在我势力中设有的金手指,我也有我设在你那里潜伏的无间道,你可以设下连环计,我就可以布置局中局,许浩川,你连我都斗不过,还想斗太子?
一个身穿教士袍的素年诡异的走到陈破虏身边坐下,嘴角带着那永远不淡的微笑,望着耶稣十字架,满眼不屑,“正义,有多少邪恶假你的名义而行呢?又或者,你才是最大的邪恶?”
“诸葛琅骏?”陈破虏轻声道,他得到消息有核心成员在今天会到台湾,只有四个字,诸葛琅骏,他根本不清楚太子党有这么一号人存在,也不清楚他来台湾的意图。不过能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面前,也算是这个诸葛琅骏的能耐。
“嗯。”诸葛琅骏点头道,眼睛细细眯起,嘴角轻轻翘起,让人永远看不清带着面具的他的喜火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