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慌忙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张兮兮,颤声道:“兮兮,你今天什么时候回家?”
“我今晚先去恒隆广场那一块血拼购物,然后顺道陪顾炬和他一大群狐朋狗友串吧,起码得凌晨四点才能回去,难道想念本格格了?”
小夭急忙道:“没事,我挂了,你慢慢玩。”
陈二狗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在此刻也很是时候地表现出来,拉着小夭就径直走出酒吧,虽然小夭还没到下班时间,但酒吧负责人哪敢废话,趴在舞池边上朝美眉们抛媚眼的王虎剩一眼瞥到陈二狗,抹了把口水,一脸道:“乖乖,好快,比我预想快了足足两个星期,不愧是我的哥们,提枪上阵的本事不小,多好多嫩的一颗水灵白菜啊,就这样被你狗犊子给拱翻喽。”
喊了辆出租车,心跳加速一脸绯红的小夭甚至不敢看司机师傅,仿佛怕被看出他们接下来要去做什么事情,她在内心暗示自己狗哥只是想去她家喝杯茶而已,仅此而已,又或者只是像在酒吧那样亲个嘴?
小夭紧张,陈二狗何曾不紧张,手心早就是汗水,今天可不仅仅是和美女对视那么简单轻松,是真刀真枪来肉搏战了,估摸着这个时候谁敢拦着他的好事,他非见谁砍谁。陈二狗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圣,没啥浪漫情调,起码现在他看来男女之间最后的关系无非就是在一张床上翻滚,大俗?其实是真谛。
小夭低着脑袋带着陈二狗走入小区,走入那幢公寓,然后进入电梯,最后刚进门,陈二狗便一把抱起她,一脚把门踢锁上后只问了一句,“床在哪里?”
小夭指了指她房间的方向,当她被陈二狗放在床上,一件一件衣物被缓慢褪下,望着他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睛,她很羞愧地发现自己竟然并不害羞她对自己身体的凝视,反而有一种征服这个男人的成就感,这一刻,她知道自己真的是彻底没救了,闭上眼睛,这个男人有一双布满老茧的温暖手掌,胡渣有些许刺人,也会让她觉得很痒,她以前不懂为什么女人喜欢跟男人做那种肮脏事情,此刻,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按住陈二狗在她胸口肆意轻薄的脑袋,另一只纤弱小手死死抓住床单,显得苍白无力,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战争,极少有女人不是被动劣势的。
至少今晚,这个有些粗野却不让人厌烦的他是她的男人。
第一次很痛,但小夭从来不知道是这么痛。
房间只开了盏床头灯,小夭张开眼睛,眼角沾有一些泪水,第一次彻彻底底仔细凝视这个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
她是喜欢他的,很喜欢,像她小时候痴迷围棋那样在乎着。
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