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我满面发烧,尽可能无辜地望着她,又爬上床打了几个滚讨好,希望她不要介意这点小失误……
骰雅妈妈还想继续追问,却被身后男子拦住了她的话语:“我觉得,你不要在这里破坏兴致了吧?这桌子,能值几个钱?”
“大爷说得是。”骰雅妈妈立刻没有追究,只是向我抛了个要积极努力老实不动的眼神,然后笑眯眯地退出门外去。
我斜倚床上,单手撑起脑袋,衣服因为刚刚的混乱又拉松了不少,只是哀怨地望着眼前男人,然后低低地叫了声“喵呜~”
男人站我面前,脸色很奇怪,一会儿转红,一会儿转白,又一会儿转黑,像个色谱似的,非常精彩,最后他狠狠一把将我拉起来抱住,呼吸有些急促地说:“我看长得相似心中疑惑,没想还真的是你?为什么你这只蠢猫会在妓院等待被拍卖!!!”
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不解地打量着眼前人,却发现自己视线有些模糊,眼皮子在打架,有些睁不开。
“为什么你会喝迷春酒?”男人又怒吼起来,“你现在有没有全身发热发痒等很难受的症状?”
“没有……就是头晕。”我老实回答,“看不清东西……”
男人去旁边凳子坐下,并将我放在自己大腿上,沉默片刻,似乎有些心安又有些惋惜地说:“我差点忘了你是碧青神君的徒弟,毒药都不怕,这点小春药算什么……”
“苗苗头疼……”眼前男人身上味道给猫心安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倾述。
“喝了多少酒?”他问。
“一杯。”我晃晃脑袋,扳手指数了一下,肯定地说。
“有其师必有其徒,酒量一样的差。”男人摇摇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