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冷笑着，“不，我不是心魔，我就是你。”

啪！

林凡一巴掌扇了上去，“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心魔。”

一巴掌下去，心魔愣住了，仿佛是没想到一般，心魔最拿手的就是精神入侵，勾起心灵最为黑暗，最为挂念的存在。

“还有手感，你们这些心魔，可真是够牛的，不过就凭借这些，也敢来忽悠我，说，是不是心魔？”

林凡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虽然这心魔，跟自己长得一摸一样，但是自己这么狠的人，怎么可能下不了手。

虽然没有研究过宗门关于心魔的知识，但是他知道，心魔来自一个诡异的空间，在人降临的时候，就会有心魔跟随入体，陪伴成长。

如果是不修炼的人，在遭遇大变，心态发生变化的时候，心魔就会出现。

而对于修炼的人，到了一定境界，心魔便会趁着最佳时期出现。

所以心魔与本体属于一体，只是属于两种精神而已。

心魔被林凡这两个巴掌打懵了，随后尖锐的嘶吼着，“你看，这些都是你杀的人，他们要向你复仇，你看他们死的多惨。”

周围那些曾经被他斩杀的人，再次出现，每一个都凄惨无比。

“死了就死了，还敢出来作妖，再杀你们一次，又能如何。”林凡瞥了一眼，手掌一伸，狼牙棒幻化出来，直接横扫千军，猛的轰击而下。

将这些心魔幻化出来的东西，全部轰成灰烬。

心魔看到眼前一幕，发现如此的不可思议。

啪！

林凡抬手，又是一巴掌轰了上去，“说，你是不是心魔。”

心魔的脑袋往旁边的方向一瞥，目光中闪烁着不敢置信之色，刚刚明明精神渗入，他怎么可能还如此平静。

“我是……你啊……”心魔张开嘴，满嘴的利齿。

啪！

“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心魔。”林凡又是一巴掌甩了出去，随后直接将心魔一脚踹在地上，拿起狼牙棒，就是一顿猛砸，“说，你到底是不是心魔，大半夜没事瞎出来吓人，有病啊你。”

一顿猛砸。

如果是人类，早就变成肉泥。

可是心魔每次被砸碎，都自行恢复，形成林凡的模样。

“你不是人……”心魔嘶吼一声，“我一直陪伴你，你怎么会是这样。”

咔擦！

周围的虚空如同镜面一般，不断破碎，最后烟消云散。

林凡睁开眼，发现周围一切都没有变，依旧那么安静。

“真有病。”林凡摇头，看着天河王鼎里鲜美的汤汁，拿出汤勺，喝了一口。

“嗯，不错，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