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捧脸呐喊:【罗!!!】
这话要是换做罗栗清醒的时候,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好在系统没有因此判定他OOC,但单以隽着实被逗笑了。
他头一回发现,恋人居然这么可爱,当然以前也很可爱。
“你经常不戴套,清理起来很麻烦。”倒不是说不舒服,就是每次清理的时候都会被揩油,揩着揩着就会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再来一次,实在让人肾虚。
单以隽尴尬一笑。
他不敢说他是故意为了后面浴室那次的。
“好,我以后都戴,这样你会多喜欢我一点吗?”
罗栗眯着眼睛,摇头晃脑,似乎在思考。
“还有跳舞的事,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不会阻拦你。”单以隽捏捏他的脸,“不过不许再跟别的女人跳,尤其是那种贴身舞,只能和我跳,记住知道吗?”
一提起跳舞,罗栗又来劲了。
他搂住单以隽的脖子,上半身贴着他舞了个波浪:“像这样吗?”
单以隽:“……”
酒醒后的罗栗注定要为酒醉时的自己买单。
某处的不适时刻提醒着他昨晚自己又造了什么孽,罗栗把脸埋在枕头里,即使一动不动,腰腿处也源源不断地传来酸胀感。当众索吻已经不值一提,他只记得自己骑在单以隽身上,卖力地几乎要把腰摇断,就因为他神志不清答应了那该死的“跳舞”要求!
单以隽醒得比他早,感受到身侧的呼吸变化,却没有出声打扰。
他知道罗栗醒来一定会自我唾弃一段时间,昨晚吃饱喝足拿够了福利的单总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安静地躺在一边,让他自己调节。如果到时候免不了要撒气的话,他也愿意承担。
但罗栗的性格主动不会让他的情绪有太大起伏。
懊恼了一阵,罗栗安慰自己木已成舟,便翻了个身,准备起床。
“早上好。”单以隽小心翼翼地打招呼。
罗栗按着太阳穴,没有直视他:“早。”
“妈昨天来电话了,”单以隽轻点他的鼻子,欣赏他双颊还带着充满睡意的粉红,“她让我们找个时间回去一趟,应该是为了我俩的事情,我想下船了就直接回去,你觉得呢?”
迟早要面对的事情,在单以隽擅自把他们的关系告诉单母时,罗栗已经做好准备了。
他没有异议。
游轮预定了两天一夜。
由于昨夜操劳过度,罗栗起床就已经临近中午,而下午游轮就要靠岸了。
虽然他对游轮上的玩乐项目项目不大,但大好时光都浪费在房间里未免太过可惜,也太过堕落,吃午饭说什么也要去餐厅。
单以隽自然依他。
和单总并肩走在走廊上,罗栗感受到了来自广大吃瓜群众的视线。
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昨晚酒醉后做了傻事,事到如今只能佯装淡定,理直气壮才不会落人话柄,而他的冷静也顺利骗过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唯一不识相的百分之一,是在下船后凑上来的。
他们原定计划是一下船就会别墅。
但在单以隽联系单母的时候,罗栗也接到了小区物业的电话,说是他家遭窃,希望他能尽快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