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妄灾痛苦的叫喊着,从未感受到痛苦的妄灾,对付人类的时候,总是透露着种种神秘,阴森,能够凭借这样的手段,将人类吓的屁滚尿流。
丧失跟他作对的能力。
可现在……他是真的感受到痛苦了。
原来痛是这样的。
片刻后。
林凡看着手里抓着的诡异本源,“好浓郁的诡异本源,其中竟然有红色的丝线,仿佛经络似的,这就是能够成为怨级诡异的本源吗?”
“尝看看。”
没有多想,一口吞掉妄灾的本源。
顿时。
一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很是诧异。
波动有点凶猛。
“咦。”
他低头看着手腕,就在刚刚,手腕处出现一条黑色的腕圈,不是全黑,仔细看,有点点红色的纹路。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没有搞懂。
但现在已经不重要,没搞懂就没搞懂,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天色渐渐暗淡。
想到明天就要出发,转身离开骨林,等这次任务结束,能够平安归来,就将骨林推的干干净净。
宗门。
屋内。
林凡盘膝而坐,静静感受着体内的血气波动,如今的他修为已经达到凝阳五重,五枚阳元漂浮在体内,散发着浑厚的气血波动。
暂时无法入睡。
从纳戒中,取出师傅给的书籍。
翻开第一页,写着密密麻麻的文字,仔细看,原来是师傅这些年修炼的总体心得,还有修炼时遇到的麻烦。
【自修炼以来,六年时间从融血境修炼到凝阳境,这一年仅十八岁。】
【凝阳修炼极难,常人一年未必能够提升一重,但我余雄岂是庸俗之辈,凭借着天纵奇才,一年内,便修炼到凝阳三重,以这样的速度,四年内必能达到通玄,可惜事与愿违,琐事烦身,二十五岁才踏入通玄之境。】
【本以为通玄之境难上加难,本想到如此简单,我余雄果真天纵啊,继续修炼,三十五岁入神通秘境,更是成为传承弟子,今后人生一帆风顺。】
【这一年,我余雄遇到了命中之人,心肝跳动,我枯坐一夜,沉思许久,女人与修炼谁更重要,自然是修炼,但我的本心告诉我,女人才是最重要,虽说女人影响我修炼,但在三十八岁的那一年,我终于修成一门神通,真正踏入神通强者行列。】
【四十五岁那一年,遭遇人生之变,干柴烈火之下,没能忍受得住,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数日后,知晓有后,道心不稳,成功突破到神通四重,喜事,大喜事。】
【四十六岁……哎,不愿多提。】
写到这里便没有了。
看到这里的林凡,扶额无奈,这师傅果真厉害,自恋,竟然能将这些经历写进去,只是为何四十六岁后,便不写呢?
想想跟余萍见面到现在,便没有听过她说起关于她母亲的事情,可能是发生了某种大事,才会这样。
继续翻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天渐渐的亮了。
看的入神,竟然忘记了时间。
合上书,收到纳戒中。
“果真是一本记录的很详细的修炼说明书,如今我才凝阳五重,距离通玄有点距离,距离神通更有距离,还是不想那么多的好。”
林凡起身,在水盆里装满热水,洗把脸,清醒一下。
没过多久。
余萍来敲门,带他去集合的地点。
去的路上,余萍一直跟他说着外出的事情,哪怕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任务,也许只有在行事的时候才能知道。
不过他知道了,这次带队的是一位通玄五重的师兄。
不是内门。
而是真传。
很快。
来到集合的地方,他远远就看到了余雄,还有很多人集合在这里,随意一看,竟然看到了孙伯羽。
沉思着。
希望别招惹我,否则要你好看。
“师弟,这次你别担心了,带头的那位师兄叫孟一山,为人品德不错,属于真传弟子,不会给别人穿小鞋,但你还是要注意邱风雷,那家伙贼阴险的。”
余萍叨叨着,就跟游子出门,老母亲面露担忧,提醒着他。
“师姐,我倒是不在意他们,我跟他们无冤无仇,应该不会有事,但那孙伯羽对我有点意见,我得注意才行。”
“那家伙啊,算个屁,不就是有项长老做他靠山嘛,师弟别怕,等会我去威胁他几句,要是在任务中敢坑你,让你死在外面,我就要他倒霉。”
“别,师姐,千万别。”
林凡怕了,他感觉师姐是真的虎,我就是说说而已,你要是直接来威胁,人家也许都没怎么在意自己,随着你这一提醒,那可真的完犊子了。
低调,还是低调点的好。
“好吧,既然师弟害怕,师姐就不说了,以防给你带来压力。”
林凡:……
这能是怕的问题吗?
这是低调比较好。
人到齐了。
还在等待某位长老的到来。
余雄来到林凡身边,“此次任务,不用你多么的游戏,只是想让你到外面好好见识一下,记住,安全最重要,能活着便是胜利,如果你真不幸牺牲,为师也无能为力,但为师给你的几张掩息符可以保你性命,带着的吧。”
“带着呢。”
“那就好,应该没太大的危险,对了,听萍儿说,你跟这里谁可能有小矛盾,是哪位?”
林凡想说没有,师姐记错了。
但余萍急忙道:“爹,师弟说的是那家伙,就是那孙伯羽。”
余雄朝着孙伯羽看去,眼神微眯,仿佛有股意念传到孙伯羽的身上似的。
站在那里,无所事事的孙伯羽皱眉,感受到这股意念,好像有人看着他。
朝着感觉的方向看去。
赫然跟余雄对视着。
孙伯羽心里惊讶,余长老突然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
他就看到余长老指了指林凡,又指了指余雄自己,随后余雄嘴角露出微笑,没有言语,但对孙伯羽来说,好像能够看懂似的。
本长老知道你跟我弟子有点小矛盾。
但你要是胆敢在路上给我弟子穿小鞋。
你回来就死定了。
冷汗从孙伯羽额头溢出。
他想呐喊……
关我屁事。
我暂时真没有这种想法啊。
他感受到了人世间一种深深的恶意,人与人之间的思想是难以共同的。
玛德。
好气。
我都没说什么,你余长老就无声的威胁我,真的太过分。
是不是看我没你厉害,你就能肆无忌惮的打压我弱小的内心。
真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