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咬着他的手指,小声说了几句什么,他的话简直有点像呜咽,杨夜没能听清。
继而顾良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不断在往里面挤,它太热太硬太大,甚至还跳了一下。
它坚定不移而缓慢地进入,身体将它包裹得实在太紧,让顾良错觉自己竟能感觉到上面的纹路。
顾良无助地抱住枕头,双手胡乱抓着什么,试图借此环节身体正在被进入的压力和疼痛。
他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焦虑不安确实全都不见了,取代它们的,是既疼痛、又让自己感到陌生的颤栗感。
顾良这个时候反而希望杨夜快一点进去了。
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可现在这种缓慢的速度,自己正一寸一寸被占有的倒错感,实在是太让他抓狂了。
而对于杨夜来说,尽管目前进入得并不多,强烈的快感已经将他彻底席卷。
他一寸寸进入顾良,正如顾良正在一点点朝自己打开他的心扉。
这种感觉和认知,比生理上的快感还要多得多。
顾良在内心之外架起的那座高墙,如今他总算打碎了,进去了。
凶器终于进到底的时候,顾良的身体彻底弓了起来。
然后他意识到——杨夜是彻底地进来了。
这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在杨夜面前,他现在衣不蔽体,正如他的内心也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他感觉自己把最脆弱的东西交出去,放在杨夜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