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强叫道：“哎哟警官同志，我就是一开车的，我哪知道哪些是线索？哪些不是线索啊？！”

稍微有点收获，仍然要主动出击。焦 想想，还是礼貌性的询问道：“陆教授，你是跟我们一起出现场，还是在办公室留守？”

陆沅离道：“既然是来下基层，就要实地走访，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焦 心道，陆教授你这背景调查工作做得挺好啊，还知道深入群众。就是这用词儿吧，稍微嫌过时了一点，听着跟干部下乡扶贫似的！当然，人家可能确实是来扶贫的，就是……啥时候能扶到他头上啊？！

杰西卡问道：“教授，我要跟你们一起去吗？”

陆沅离转头对杰西卡道：“你没接受过专业的体能及侦查训练，在办公室里值班，补充下资料就好了。”

陆沅离的调查方向，什么时候错过？下午，焦 就很有信心的带队，来到了第一起案子的线索地，乐动力量贩式KTV。

在叫KTV的工作人员轮流过来，接受问话的时候，焦 就发现，一个年轻的女服务生，眼神闪烁，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似乎有些心虚。

焦 就伸手拦住，要上前问话的侯希勇。他自己走过去坐下，翻了翻之前的询问笔录，没有找到这个女孩的名字。焦 就问道：“文小兰是吗？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文小兰答道：“不到一年。”

焦 道：“我们同事过来调查过好几次了，你之前，怎么没有接受过笔录？”

文小兰嗫嚅道：“前一阵子，我请假了一段时间。我妈生病，我回老家去照顾我妈妈了，大概两、三个月吧，上个月才回来。”

这样焦 就明白了，因为这是一起失踪案件，后续陆续的案件，警察的调查方向就转移了，不可能一直停留在这里。

焦 点点头问道：“那我们现在正式开始。文小兰，去年9月22号，是你值班吗？”

文小兰回忆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道：“时间太长了，这个真的想不起来了。我们有排班表，得查一下看看。”

焦 就拿第一个失踪女孩，杨某丽的日常照片给她看。

文小兰翻来覆去地看了很久，才说：“好像有一点印象，她之前应该到我们店里来玩过几次。还很有礼貌，小姑娘跟我们都打招呼，所以我有印象，好久没见她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