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没有。”
焦 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可您那边有啊!我们这不就是想跟您学习一下,尽快赶上世界形势,跟国际接轨吗?!”
陆沅离道:“入乡随俗。”
“客随主便!”焦 冲他呲牙一笑道:“再说那天,咱们不都那什么了吗……”
“OK,我从善如流。”
陆沅离放下咖啡杯,“你们警局办公室里,应该没有监控吧?”
焦 见他真的走了出来,顿时就有点怂了,“就……我跟你闹着玩的……”
陆沅离道:“你不是经常说,我是来扶贫的,要注意方式方法,满足人民群众日益提高的精神文化追求吗?”
陆沅离说着,伸手就去抓焦 身上的制服。
“不闹了不闹了!猴子他们催我了,走了啊!”
开玩笑,占便宜也不能在这里啊!焦 摞下句话,就长腿一迈,慌忙走了。
陆沅离摸了摸鼻尖,那首歌里怎么唱的来着?敌人夹着尾巴逃走了?
然而,革命不只有诗情画意,不只是请客吃饭。现场保护完好,他们赶到时,男性死者仍头下脚上地杵在热电厂废弃地机井里,整个尸体全.裸,已经高度腐烂。
经过张本春初步鉴定,死者身高约为1米85,体重约90公斤,年龄约在30-40岁,至于死亡时间……
张本春故作尴尬的一笑道:“都这样了,肉眼看不准,得经过解剖才知道。大概在三、四个月到半年之间吧,死因是被重物用力击打头部致死。然后……头面部血肉模糊,不是腐烂痕迹,像是故意毁损死者面部,诚心弄成这样的。”
因为已经是夏天,雨季将至,最近太平几天,就连下了几天大雨。尸体四周杂草丛生,且经过暴雨冲刷,死者又尸身全.裸、面部模糊,越发地无法辨别五官相貌。
“好家伙!”侯希勇挠挠头道:“这四舍五入就等于是,啥线索都没有啊!而且焦队,人家这好像就是冲着你来的啊,让你单凭校服裤子上的一块奶茶就能破案,人家给你来个全果,看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