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是甜食,焦 怕他等会口渴,好说歹说,还是喂下去一碗稀饭。
临时找不到有陪床床位的病房,晚上,焦 就想在陆沅离这里趴一晚。
陆沅离道:“这两天你熬的太累了,还是出去找个宾馆吧!”
“嗨,不用这么麻烦了!”焦 笑道:“我们是干什么的?什么艰苦条件克服不了啊?门口躺椅上凑合过一晚得了!”
陆沅离凑在他耳边道:“那要不要,也像上次一样啊?”
焦 脸上一热,“这可不行!那时候是在m国大郊区,谁认识咱俩啊?在这里本乡本土的可不行!”
“难道那时候我不是本乡本土?”
陆沅离挑眉道:“看来你还挺有领导包袱?!”
“不是!”焦 傻笑道:“现在你可是伤号了,不敢劳动你啊!”
陆沅离轻笑道:“那不如你来?”
“别招我了!”
焦 叹气道:“本来以为革命终于成功了,打土豪分到了田地。结果,光让搁眼前看看,不让种庄稼,还是吃不饱饭!”
因为跟父母住一起,他俩工作又忙,只能找两人,百年不遇都不加班,而焦国平在医院做大手术,同时,周佩言还得看晚自习或者出去家访的时候,才能那啥一下。之前之中,随时要盯着外头的动静,之后还得特别小心的清理,不敢漏掉一点痕迹。焦 就觉得,实在不大痛快。
看他这惆怅的小样,陆沅离实在忍不住笑了,“多大点儿事儿!不然咱们回去的时候,跑远点找个方便的酒店?”
焦 皱眉道:“实在不行,也就只能这样顶顶。可我们是有纪律要求的,总是这样也不好啊!”
本来开个房,这也没什么,但是以焦 同志的职业,他当然知道,这些数据信息,是全部可查的。
虽然他们不是偷情,也不怕抓奸,可他一想起来,总觉得心里不大舒服,就不想用这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