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 低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含混不清的咕哝,“谁叫你负隅顽抗,不优待你……”
两个人都累了,懒得再小心翼翼的打扫战场,索性洗了个澡,直接洇灭痕迹。
等焦 把陆沅离抱进卧室里,陆沅离好像浑身的经络都被抽掉了,整个靠在他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焦 拿了毛巾来,帮陆沅离擦头发,看他懒洋洋的样子,顺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坏笑道:“刚才,爽不爽?”
陆沅离倒也毫不掩饰,“嗯,很好,确实比平时更刺激。”
焦 搂着他,“我就喜欢你这份坦诚,多么自然单纯不做作,嘿嘿嘿!”
陆沅离挑眉道:“扯那么多,刚才你不就是发泄,我破了案子,而你被市局的人干扰了视线,在于小丽刻意费心营造出的,两名死者的众多追求者,因为争风吃醋而导致惨案的氛围中,不能自拔吗?”
“怎么会?”焦 一鲠脖子道:“我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吗?!”
陆沅离不屑道:“行了警犬先生,是不是,你心里明白。”
“行行行,我老婆最棒,我老婆最厉害!”
找个心理学家就是这点不好,你心里有点什么小九九,他一清二楚。但是你看,即使他知道,你心底所有最阴暗龌龊的地方,仍然肯包容你这份上不了台面的所谓“孩子气”,嘿嘿嘿……
焦 笑着往他脖子里拱了拱,道:“我不管,忍不了了,这周末咱们就搬出去吧?”
陆沅离扫他一眼,“不过你这种行为一而再、再而三,让我不得不重新评估,跟你单独待在一起的危险性。”
“这还用评估?”
焦 得意的扣住陆沅离的手腕,“跟我在一起,就是很危险,接近我也危险,谁叫你自己一头撞上来的?!”
将近两年的画地为牢,将他死死圈锁在对焦 的回忆里。在他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以一个心理学家的角度分析,这其实是错误,至少是不可取的。
陆沅离叹口气,摸了摸焦 的脸,却说:“你老是这样,谁敢跟你住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