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离下车,状似随口道:“帮我拿着外套。”
我又不是认不清是你跟班的事实,至于嘛!焦旸无语的摇摇头,顺手把大衣披在陆沅离肩上。
陆沅离斜他一眼,“这衣服是我的。”
言外之意,你做戏没做全套,要披你的。焦旸忍不住耸耸肩,可我没穿大衣出门啊!
焦旸来给陆沅离送睡前的牛奶,却发现陆沅离正在喝红酒,冲他微微一晃酒杯,示意道:“要来一杯吗?”
“不用了。”
焦旸道:“这么晚还喝红酒?”
陆沅离一笑道:“似乎更有利于助眠?”
“那教授,我先睡了。”
焦旸微笑道:“晚安。”
第二天早晨,陆沅离就又恢复成一幅生人勿进的性冷淡样子。焦旸多少有点心虚,昨天他没接茬,估计陆沅离没玩够手心里的老鼠,不是很高兴。
焦旸了解陆沅离的恶趣味,也不是很介意,陆沅离以自己的弱点取乐,比如用各种精巧欠打的段子来形容自己的路痴或是嘲笑英语发音。但是,这一回他想要拿来娱乐的,是自己对他想入非非、神魂颠倒,而显示出的求而不得的卑微。
他的言行,只是刻意要给你一点甜头,在你心怀希望时,再来提示你的痴心妄想。这等于是,一次次的揭开自己血淋淋的伤口,用于公开展示,实在是有够残忍,他着实没有这个承受能力……
这一整天,焦旸都有点忐忑。下午一放学就赶紧采办食材,准备回家烤重磅蛋糕,去给陆沅离赔罪。
谁知,焦旸一回别墅,就发现陆沅离居然在收拾行李。
“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