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这顺手打劫的毛病是和隔壁的衡土匪学的吧?”胡松凯恶毒道,“我喝过了!”
何危瞄着他,那眼神摆明了就是不想搭理,废话不多说,带着他和夏凉又去一趟盛世大酒店。保安看见警车折返,挠挠后脑勺:“警察同志,咋又回来了?”
何危锁了车:“没什么,借你的保安室用一下。”
何危和夏凉在保安室里看监控,胡松凯在楼道里,紧贴着墙,摸索监控的死角范围有多大。
“二胡,再往左一点,对,你的头再往回缩,现在这位置是什么姿势?”
胡松凯紧贴着墙壁,费劲拿着对讲机:“我现在是完全贴在墙上,像壁虎,这个姿势往下走太费劲了,不过如果是很熟悉地形的话,应该可以走得很快。”
“你先走完一层。”
一分钟后,胡松凯从一楼走到二楼,他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在监控里。在一旁看热闹的李保安惊叹:“妈呀,还能这样躲过去?俺头一回见到!”
目前已经可以初步确定犯罪嫌疑人的作案手法,何危写下几个关键性信息:男性,身材矮小,有一定武术功底,对酒店内部设施很熟悉,心思缜密,有一定反侦察能力。
云晓晓和崇臻的走访排查工作也有了眉目,回来之后,两人同时开口:“有重大发现。”
“晓晓先说。”
“是,”云晓晓翻开巴掌大的笔记本,“陈雷的家庭关系并不和睦,他老婆王翠在外面有情夫,听邻居说经常趁着陈雷上夜班幽会,昨天晚上有一辆黑色别克车停在他家路口,就是那个情夫的。”
“查到车是谁的吗?”何危似乎想到什么,“我们去酒店,见过一辆黑色别克车。”
云晓晓点头:“队长,你猜对了,王翠的情夫就是酒店老板,陈雷的表姑父潘平海。”
没想到这一家如此复杂,表姑父和小辈的媳妇儿搞到一块儿,关键是周围邻居似乎都知晓内情,他们不仅没有离婚的打算,还能在同一个屋檐下和平共处,实在是奇葩。
何危倒是没什么惊奇感,他从警多年,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去年还有一个案子,是儿子喜欢自己母亲,嫉妒父亲,深夜用改锥将其刺死,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只要有人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矛盾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