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一旁的警察愣了,“这是哪门子道德绑架?”
“难道不是吗?”况山忽然激动,“谁规定他死了我就一定要为他伤心?他只是生了我,我本来就和他没有什么感情。”
花崇提醒道:“他还养了你。你现在的吃穿住行,你的学费,都是他提供。”
“所以你们这就是道德绑架!”况山更加激动,“我不难过,你们还要逼着我难过!”
花崇示意他稍安勿躁,“那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反感你的父亲吗?”
况山哼了声,“你根本不懂!”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和我父亲关系糟糕。”花崇提起自己的少年时代,“他组成了新的家庭,我为了从家庭中逃离,去了一所很糟糕的学校。他几乎没有关心过我的成长,我对他也没有太深的感情。”
况山疑惑地瞪着眼,但好歹情绪缓和下去了。
“但我带入自己想了下,如果有一天他遇害,我不说多么伤心,至少会有触动,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协助警方调查。”说着,花崇眯眼看向况山,“所以我很好奇,况明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反感到这种地步?”
“我……”况山鼻梁上滑过一串汗珠,似乎想吐露藏在心中的事,但话到嘴边,还是犹豫了。
“不着急。”花崇说:“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我等着你。”
几分钟后,况山问了个看似毫无关联的问题,“你刚才说,你爸组成新的家庭,是,是因为你妈过世了吗?”
这话问得极不礼貌,但花崇并未表现出不悦,只是摇了摇头,“他们离婚,各自组建新的家庭,我被判给了父亲。”
“哦。”况山反复捏着手背,终于道:“那你们调查出什么来了吗?况明有可能是被谁杀死的?”
花崇说:“你心中好像有一个答案?”
况山情绪再次不稳定,“我是问你们知道他为什么被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