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花海下午生意不太好,不少店铺都关门了,银色月光在一条冷清的支路上,几个店铺的老板在路边摆了张桌子打麻将。
常怜没打,站在一旁看。
“常姐,也来摸一把?”牌桌上有个40多岁的女人说。
他们做生意的,彼此称呼都是什么姐、什么老板,跟年龄没什么关系。常怜笑着摇头,“你们打,我就看看。”
“ ,你都看几年了,也没见你打会啊。”
“就是,光看不过瘾啊,还是要自己打。”
常怜说:“我打不好,怕输钱。”
大家哄笑,“你这姑娘,怕输钱怎么能随便说呢?”
“就是,而且打牌这事吧,也不是打得好就能赚钱,还得看运气。你运气好了,闭着眼睛瞎打也能赢一套房。”
常怜说:“一套房太夸张了。”
有人清一色,牌桌上的话题马上变成了刚才那一把牌局上,麻将洗得哗啦啦的,上家抱怨下家酸,骂骂咧咧又开始新一把。
常怜听他们吵了会儿,余光瞥见听见支路口的车。
那车不像进货送货的车,应该是客人来了。
他们这条支路还开着的店里,就她没打麻将,这生意该她做。她马上笑盈盈地迎上去,“买花儿啊?”
花崇下车,后面跟着海梓和一名当地刑警。
常怜一看他们的衣着,脸色忽然变了,嘴角颤了下,“你们……”
那名当地刑警出示证件,花崇道:“常女士,我想跟你了解几个情况,哪里说话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