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樱有些茫然,摇了摇头。
“因为你们经过排查,发现监控被动过手脚。”花崇说:“这是他们的老作风了。”
赵樱渐渐明白花崇的意思。
“所以你们给我们的判断提供了关键证据。”花崇笑了笑,“赵队,辛苦了。”
吴镇友又一次从昏睡中醒来,眼前是熟悉的白光。
他唯一能够转动的就是眼球,脖子无法动弹,肩膀以下更是毫无知觉。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而自己已经来到这里多久。
在这种仅有白光的空间中,时间仿佛是没有意义的。
每次苏醒时他都会回忆来到这里之前发生的事,但回忆令他极为痛苦。这痛苦并非是心理上,而是来自生理,是头部产生的剧烈刺痛。
10月8号,他开了一场乌烟瘴气的会,项目组新收的年轻人资质平庸,很多技术层面的东西他竟然需要解释两遍。
会后他不想回家,女人这种东西果然就应该放在外面,家花再漂亮,也比不过野花。回去让梁茜伺候,不如去会所听听音乐。那些野花才能让他真正放松。
离开会所,他在深夜的街头漫步。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此时他不是他,他只是夜色中的一抹。
唐松街他走过无数次了,他事业的低谷和高峰,这条街都见证过。他那么熟,就像走在自家别墅的小径。
后颈忽然传来冰冷的触感,那一瞬间他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唐松街上全是高档夜店,治安一流,他曾经喝醉了酒躺在唐松街的一条岔路上,手机钱包一样未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