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都没有听到过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说这种话。
宫萍却偏偏还要说下去:“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服气的,身经百战的陆小凤,怎么会不了解女人。”
她的声音忽然又变得充满同情:“可你对女人,真的是不了解,我一点都不骗你,否则你决不会对我做这种事的。”
陆小凤也憋不住要问她了:“我对你做什么事?
宫萍说的话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办法反驳的,她说:“我死也不肯的时候,你千方百计的要我相信你一定会脱我的裤子:“富萍说:“我相信了,因为我是个很讲理的人,而且觉得你有道理。”
陆小凤仿佛听到自己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声:“我本来就很有道理。”
“所以现在我才会心甘情愿的肯让你脱了,你反而也像忘记了这回事。”
宫萍也学陆小凤刚才那么样摇头微笑叹气:“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问陆小凤:“你有没有想到过,这对女人来说,是一件多么大的污辱。”
这句话也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反驳的。
该做的不去做,不该做的反而偏偏要去做,这是怎么样一回事?
一个女人当面对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就像当面给他一个大耳光一样。
奇怪的是,陆小凤脸上的表情非但不像是挨一个大耳光,居然还好像觉得很高兴。“谢谢你:“他对富萍说:“你真可爱,我真的非要谢谢你不可。”
宫萍又被他这种忽然改变的态度弄得莫名奇妙了,所以又忍不住要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谢谢我?”
“因为你一直都在鼓励我。”
“我鼓励你?”宫萍问:“我鼓励你什么?”“鼓励我把你的腿从你的裤子里面解救出来。”
这是什么话?这种话说的简直“武大郎敲门,王八到家
可是这句话的意思,却又让每一个人都听得懂,而且不管怎么样说,这句话说得至少总比说“我要脱你的裤子”文雅一凤。
能够把一件很不文雅的事说得很文雅,也是种很大的学问。
“我本来确实不会做这种事的,连你都承认我是个很要面子的人。”陆小凤说:“可是现在你既然一直都在鼓励我,情况当然又不一样了。”
他的手已经要开始做出那种“不一样”的动作。
在这种不一样的情况下,每个女人都会觉得有一点不一样的。
——也许还不止一点而已。
这时候无疑已经到了一种很微妙又很危险的时候了,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什么事都可能会发生。
只要是一个人所能想象出的事,都随时可能会发生
你有没有想象出在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如果你是一个很富放幻想力的人,那么你所想到的事,—定会让你觉得非常冲动非常刺激。
可是我相信你绝没有想到陆小凤和富萍此刻是在什么地
因为你根本不会去想。
像他们这么样两个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