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张扬不再说话,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怎么样?”许成一脸紧张,脑袋更是又贴近张扬几分,那模样,好像两人是多年好友一般。
“什么?”张扬把脸移开,厌恶地看着许成,“什么怎么样?”
“你刚才喝的酒啊!我说你觉得怎么样?好喝吗?”许成叫道。
“没觉出来!”张扬干脆的说道。
“糟糕,原来找了个舌头有『毛』病的!”许成小声说道。
“你说谁有『毛』病?”张扬对着许成大叫,士可杀不可辱!
“什么『毛』病?你听错了!”许成不承认。
就这样,张扬被俘后,每天都要面对许成这张让人生厌的脸,不想见吧,许成也不强『逼』,只是他让除了守卫之外,其他人也见不到,守卫也不会和他说话,他想找人说个话就只能找许成,就这样过了个把月,张扬受不了了,他一向身处高位,哪受过这个孤单的酷刑,每天只能和一个人说话的可怕终于让他屈服,虽然没有担当什么实在了职位,可也算得上是许成军的一员了。
张扬决定投降的那一天,许成可以说是大喜,不管张扬心里愿不愿意,他既然已经出了口,只要经过一段时间,他想要再次背叛,就要掂量掂量能不能将身上的许字洗掉了。
为此,许成大摆宴席,将所有能请的人都请了来,大肆宣扬,张扬冷眼看着,也不反对,而当他看到众人中的五位老先生的时候,他却再也忍不住了,据他后来的说法是感觉天都像是要塌了。
宴会进行,张扬也不和许成的那些部下说话,只对着许成的顾问团问这问那,其他人由于和他们的成份不一样,也各自抱团,自得其乐。
就在大家各自为乐的时候,门子却来报:“启禀主公,门外有人求见!”
“什么人?”许成正在发愁怎么解决属下的隔阂问题,不在意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