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尽可能的往西,弘农要留一个,就王越吧,徐晃,告诉他,能占函谷关就占函谷关,若还能占领潼关,就不用管什么函谷关了,留点人就行!”
“遵命!” 何通急呼呼出去了。
“主公好像早就准备好了的样子?”陈宫在一旁问道:“莫非主公知道这些事会发生?”
“嘿嘿,”许成想了一下说辞,“我送还传国玉玺的时候,就断定会有这么一天了,我秘密地送给董卓,并暗示他只是送给他的,没有别人知道,董卓此人,心怀不轨,自然不会将这么个宝物还给皇帝,可他却忘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要告诉亲信,亲信又要告诉亲信的亲信,依此类推,只要朝中有大臣知道了这件事情,董卓多年种下的怒气就会爆发,而吕布本就是个见利忘义之徒,听说他与董卓的多名姬妾有染,董卓也曾对他投掷手戟,只要有一个引子,而朝中的那些大臣,想个法子挑拨离间,还不是小菜一碟,这样一来,只要计划周密,董卓必死!”
“对啊!”陈宫拍了一下手,道:“而且董卓为了爱姬貂婵躲避吕布『骚』扰,还去了楣坞,等于把自己变成了瞎子和聋子,吕布执掌长安兵权,只要将他引回长安,做好布置……唉!想丁原、董卓都可以算得上枭雄,竟都死于吕布这小人之手,真是……”
看着陈宫摇头,许成笑笑,心道,要不是你选了我,你还要陪他一起玩玩呢!当然,这话他是打死也不会说出口的,“而且,收拾了董卓,朝中恐怕就要收拾李催、郭汜,樊稠,张济,甚至还有我,我们这一大批董卓的走狗,无论怎样,这弘农和函谷关是得不到来自关中的援兵了,正好被我吃掉!”
“而如果李催等人要与朝廷做对的话,为了占领关中之地,就要将兵力抽出驻地,就等于把弘农和潼关白白让给了我们!”陈宫接着分析。
“所以,老天送来的礼物,不收的话,可是大不敬哦!”许成一扬眉『毛』,笑了起来。
“可是,主公,要是朝廷让李催等人来攻打我们,可怎么办?”陈宫突然问道。
“公台,你认为,我和关东诸候,哪个更难对付?”许成向陈宫问道。
“哎呀!”陈宫一拍额头,“董卓在时,尚且要让主公替他挡住关东诸候,如今董卓不在,李催等人就算能打败我军,他们也要怕关东军来沾便宜,何况还有背后的朝廷,谁知道会不会在他们背后捅一刀!哈哈,看来我是多虑的!”
“也不算多虑,”许成抿了抿嘴唇,“我们还是要预防这种可能的发生,我会让何通告诉徐晃和王越的,让他们先防着对方,免得阴沟里翻船!”
“主公思虑周密,难怪能成此基业,陈宫服了!”陈宫在旁来了个九十度的大躬,许成将他扶起,两人对视一眼,相继大笑。
“王将军!”距弘农城数十里地,一座军营之内,许成麾下大将徐晃,边走边对着军中的大帐直喊。
“公明,什么事情?”王越从帐内走了出来,他现在不喜欢人家叫他王师傅了,虽然已经没有以往那种狂热,可“将军”俩字听着多好听啊!
“王将军,主公有令,董卓被杀,让我们随时出击!”徐晃的话里充满着兴奋,终于有仗打了,这可是他的第三仗了。
“真的?难道吕布没能护住?”王越问道,不过他却没有注意到徐晃嘴角的笑意,而是抓过对方手中的信看了起来。
“什么呀!吕布这小子又反了?”王越顿时吹胡子瞪眼,“真是我们武者的耻辱!”
徐晃偷笑,王越如今虽然名气胜过吕布,可年纪毕竟已近五旬,四十好几了,比吕布大,这样总是有人说他不是吕布的对手,他早就掂记着跟吕布比上一场,如今吕布又宰了个老爹,他不趁机说上几句才怪。
“不对呀!”王越又叫道:“主公让我守弘农,怎么让你去潼关?那我怎么去找吕布,主公是怎么想的?要不,我们换换?”
“王将军,王师傅,”徐晃可不想跟王越换,所以要将他的意图打消,“主公的命令可是从来不容违背的,如果真的换了,军法官可不会等到你和吕布决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