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的精华都已经加完了,不过,这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就会有新的了。
“程昱程仲德!”廖江惊呼一声,声音不大,可却让曹『操』一方的人都多了个想法,许成果然只是在韬光养晦,对天下情势他可是一点都没有掉以轻心啊,看这廖江的样子,好像也知道程昱是曹营的重要谋士之一,不知道他此次派人出使,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家主公是派我去找陶谦的,让我告诉他不要把徐州让给刘备!”廖江是信口开河,他的心思渐渐有些放开了,想想曹『操』这帮人还没有过杀使臣的恶习吧!
听了他的话,曹『操』和手下众人对视了几眼,问道:“陶谦有二子在旁,怎么会把州牧之位让给刘备一织席贩履之徒呢?”
“切!刘备是织席贩履之徒,怎么啦?人家有本事,两个兄弟都有万夫不挡之勇,徐州可有人能及?哼,只有有眼无珠之人才会瞧不起出身低的人!”廖江一时义愤,毕竟在他的那个时代,刘备是最得同情的,也是人们认定的正统,而他自己和现在的主子许成,都出身低微的很,所以,对曹『操』的话,才会这么不客气,不过,他说完就后悔了,曹『操』的厉害不用问都知道呀!而且,好像三国里面没写曹『操』很宽宏大量吧!
不过,曹『操』和手下众人倒没有对他的话有过激的反应,只有夏候敦和曹洪两人显得有点暴躁,也只是怒目圆睁而已,没有说话。其实,在许成雄起之后,有见识的人认识已经到了平民之中有能人的事实,一些人更开始在平民之中选出拔人才,而曹『操』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同时,也为了平衡境内豪族势力,他还重用了一帮出身寒门的人才。
“先生所言甚是!”曹『操』说道,“不过,如许成之辈,不把朝廷放在眼中,刘备更是谎称为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他们有何德何能,与天下诸候并列,居于高位呢?”
“朝廷怎么了?害得天下老百姓还不够惨么?他们有什么资格让人把他们放在眼里?”廖江大骂,明朝廷可把他给害惨了,换个时代,东汉末年的朝廷也不比明朝强多少,他早就对所谓的朝廷失望之极,又在许成麾下,哪里还会把什么朝廷放在眼里。
“大胆,小贼安敢出此言!”一人突地站起来暴喝道:“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率土之民,莫非王臣。你身为臣民,竟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可见许成真个是个不折不扣的『奸』贼!是我大汉的叛逆!”
“哼!你是什么东西!”廖江反骂道:“民为水,君为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他们吃是的老百姓的,拿的也是老百姓的,却还要害的老百姓生死两难,凭什么?就是你们这种腐儒,坏了全天下,还敢在这里学疯狗『乱』叫!”
“你……”那人用手指看廖江,一看样子就知道是想骂人却想不出脏话,不过,看着廖江那鄙视的眼神,他还是憋出了一句:“你无父无君!”
“我有老子,只不过我没见过,我出生前他大概就饿死了,”廖江的眼里开始放出血光,“我记事时起就承君王(明代,大概是祟祯)的好,吃树皮、草根、泥土、虫子,甚至还有人肉!我记得那一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是我最幸福的一次了,吃人肉吃得好饱,虽然只是生吃,可那却是我平生第一次吃饱!”
看着眼前众人已经变『色』的脸孔,廖江笑了,不过,他的笑容让所有人都有一种不敢看的想法,就连悍勇如夏候敦和许褚,也脑门见汗,两人可以当面把人剁成碎肉,可要达到能生吃人肉的境界,还是有一段路要走的。
“唉呀!真的挺回味那一次的,可惜,我被我师傅捡去了,否则,我还能在那里再大吃几顿呢!”
“你……你……,你安敢……安敢如此抵毁朝廷,”那人已经没有了底气,手已经开始发抖,“这可是大……大不敬!欺君之罪!”
“大不敬?欺君?”廖江笑道,头向前伸了伸,语气放得极缓,声音放得很低,把说书那一套调动情绪的手段用了上去,“那你让他来找我呀?”
“怎么?不敢?朝廷不是管着天下吗?”(语气缓,声音低。)
“你来呀?告诉我,朝廷是什么玩意儿?君王又是什么东西?”(气缓,音低。)
此时的廖江,脖子伸得老长,眼睛直瞪着那人,嘴角隐含冷笑,牙齿磨得“咯吱”『乱』响,配合他的语气声音,让人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恶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