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让,你可还记得就是这个司马仲达向我献策兵围高顺,而且围住就不动,结果,让张绣把整个青州闹了个遍?”曹『操』说道。
“当在记得,只是,现在不是已经证明那小子是对的了吗?”夏候敦依然有一些不太明白。
“哼!可惜啊!他太年轻了,所以,也太着急了一点!”曹『操』森然道。
“……”夏候敦两只眼睛开始看向满宠,曹『操』是他主公,不好『逼』着讲话,满宠可就不一样了。
“主公接到内线报告,张绣袭扰青州之时,有人给他送信报告青州各地的虚实!”满宠的脸『色』也是极臭,虽然他并不想摆出这么一副臭脸,可是,这种表现的好时机难得碰到这么一次,当然不能错过。
“那个人跟司马懿有联系?”夏候敦身上又开始冒出寒气了。
“本来,主公命我去调查一番,可是,谁会想到最后居然查到了司马伯达那里呢!”满宠的表情很沉痛。
“什么?司马伯达?”夏候敦明显一惊,“想不到他居然会是这种人!是啊,那司马懿是他弟弟,弟弟的事情,他做兄长的岂会不知?”
“此事倒是与伯达无关!”曹『操』『插』口道。
“与司马朗无关!?”夏候敦的嘴巴微微有一些张开。
“这些日子,我们查得很细,那个跟勾结外敌有联系的家伙虽然是伯达的门人,却跟司马懿过从甚密,跟伯达却只是普通的主从之谊而已!”满宠说道。
“好小子,居然把自己的兄弟也瞒着!”夏候敦怒道。
“这也是他的聪明之处,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就算要处置他,也不能对付毫不知情的司马朗,那样会伤下属的心的!”曹『操』说道。
“主公,既然如此,何不让我杀了他?”夏候敦说道。
“杀了他?那可不行!”曹『操』又笑了起来,“我们虽然察到了一些东西,可是,没有证据,依然只能让他逍遥法外,若是随意杀了他,岂不是让我们失了人心?而且,这小子还是很有本领的,若是驾御得当,也能够很有用的!”
“不是说他是许成那边的人吗?”夏候敦瞠目结舌。
“非也,司马懿此人不过是想脚踏两只船而已,倒也并不是真的就投靠的许成,只见他用下人出面,却不自己出面就能看出来了!”满宠说道。
“那我们该当如何?”夏候敦又问道。
“此次叫你来,就是想让你注意他在军中的影响,司马懿此人智谋不低,绝不可让他在军中占有一席之地,哪怕是让那些将领对他有好感也不成,明白了吗?”曹『操』正『色』道。
“明白了,主公你就放心吧!”夏候敦是曹军一等一的大将,在军中威信极高,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这也是为什么曹『操』要召他来的原因。
“还有,找个机会,把那个跟许成军有勾结的人处理掉,先镇慑一下吧!”末了,曹『操』如此说道。
曹『操』自认为自己的做法很是得当,而且,日后,果然没有再发现司马懿跟许成军有所勾结的事情,这让他很高兴,不过,他终究没有对司马懿有多少信任,也就谈不上什么赋予重任了。
这件事对其他各方也没有什么影响,只是在满宠奉命秘密处理掉那个司马朗的门人之后,一些人对此稍稍表示了一下而已:司马朗身为那人的主公,对那人的“不告而别”感到很不高兴,不过,并没有往心里去;司马懿对此只是感到有一些奇怪,难得有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居然就这么不见了,实在是可惜;远在洛阳的何通却是很不高兴,精心培养,布置在曹『操』重臣司马朗身边的一个探子,就这么没了,那个人可是刚刚跟一个曹『操』很看重的青年俊杰套好了关系呀,而且,主公也都对此很重视的,这一下,全都没了,又得重新派一个新的了,这可就要费老鼻子功夫了,唉,为什么主公培养的四个探子都那么能耐,自己培养的却这么倒霉呢?居然还没有显显威风就完了!
且不说曹『操』那边的情况,张任被张颌领兵接应到大营之后,也跟高顺等人聊了起来,不过,他们首先说的,倒不是正事。
首先说话的是张颌,他瞪着眼睛看了张任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张将军,你的枪法很眼熟,可否告知师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