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胡子:“哦?”
陆小凤:“我喜欢女人,尤其喜欢不该喜欢的女人。”
他叹了口气,接着:“所以我虽然又聪明,又能干,却还是时常上当jo
蓝胡子微笑:“没有上过女人当的男人,就根本还不能算是个真正的男人!”
陆小凤叹:“就因为我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所以才会自告奋勇去做你老婆的护花使者,坐在马车里陪她兜圈子,还像个呆子一样,乖乖的让她蒙起眼睛。”
蓝胡子:“那时你想不到她又把你带回这里?”
陆小凤:“直到我遇见那孩子后,才想到我们经过的夜市和流水,全都在一个人的嘴里。”
蓝胡子笑:“这人不但会口技,还会赶马车。”
陆小凤:“那空房子里的声音,当然也是他装出来的!”
蓝胡子:“不是。”
陆小凤怔了怔:“不是?空房子也能发出声音?”
蓝胡子:“那空房子就在赌场下面,只要打开个通气孔,上面的声音就传了下来”
陆小凤苦笑道:“难怪我一直想不通他是怎么走出那屋子的!”
蓝胡子:“现在你当然已想到,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陆小凤道:“你们故意整得我晕头转向,让我自己也弄不清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在哪里,再冒充我去做案,让我来替你们背黑锅!”
蓝胡子:“不对!”
陆刀、风:“真的不对?”
蓝胡子:“我们并不想要你背黑锅,只不过想要你替我们去做一件事!”
方玉飞接着:“‘只要这件事成功,我们不但立刻把你的冤枉洗清,而且随便你要什么都行!”
陆小凤冷笑:“我要你做我的大舅子行不行?”
蓝胡子:“行”
他微笑着又:“朋友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随时都可以换的!”
陆小凤:“你换过几次?”
蓝胡子:“只换过一次,用四个换了一个!”
陆小凤大笑:“想不到你这种人居然也会做蚀本生意。”
后面的壁架上摆着几卷画,蓝胡子抽出了一卷,交给陆小风。
陆小凤道:“这是谁的画?”
蓝胡子:“李神童!”
陆小凤:“李神童是何许人也?”
蓝胡子:“是我以前的小舅子!”
陆小凤本已接过了这幅画,立刻又推出去:“别人的画我都有兴趣,这位仁兄的画我却实在不敢领教。”
蓝胡子笑:“但你却不妨打开来看看,无论多可怕的画,只看两眼也吓不死人的。”
陆小凤苦笑道:“我倒不怕被吓死,只伯被气死jo
他毕竟还是把卷画展开,上面画的居然是四个女人
三个年轻的女人有的在摘花,有的在扑蝴蝶,还有个年纪比较大,样子很严肃的贵妇人,端端正正的坐在花棚下,好像在监视着他们。
蓝胡子:“这四个女人本来都是我的妻子。”
陆小凤看了看画上的女人,又看了看方玉香,喃喃道:“原来你这趟生意做得也不蚀本!”
蓝胡子:“我那小舅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姐姐,画这幅画时,当然不敢把他姐姐画得太难看,却把别人画得丑了些,只看这幅画。你就算找到她打i,也未必能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