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根要不要:呵呵,这种女人,我一个晚上能在XX路看见一堆。

秋水伊人:你们这群男人,能不能不要总从受害人身上找错,没有一个人谴责那个凶犯和街上那些冷漠的路人吗?

上万条消息让人眼花缭乱,流言板块里慢慢变成男权女权大战,偶尔有几声理性发言都被湮灭了。那帖子的主人和人争吵了一会儿,然后又发了一个新帖。那帖子里将女人的学历贴了出来,视频中的女人刚从全世界前十的大学完成学业回到国内,所有嘲讽女人是做不正当工作的人,要不选择性失明,要不就闭上嘴,没有一个人为自己的言论道歉。

不过留言板的留言终于不再偏题,之前嘲笑、讽刺、幸灾乐祸的人都闭上了嘴。

底下留言开始改变,人们纷纷对女人的遭遇深表同情,呼吁大家帮忙扩散消息,在网上联系官媒要求警察必须第一时间破案,联系到记录杀人狂的案子,最后的网友们都集中火力骂市局无能之类的。

……

……

播放完视频,办公室里便弥漫一股严肃冰冷的气息。

多米小心翼翼地把网页关掉,再调出文档,那是一个人的资料。这个资料正是视频上一直靠在车边的男人,长得尖嘴猴腮,皮肤有着常年暴晒的黑,照片上的男人,眼睛冒着精光,看模样就不像个好人。

“咳,我看这案子简单,想着为大家节省时间,就自己做了下调查。结果不出我所料,这人果然不是好人,有厚厚的一沓案底,简直就是个流氓。这人名叫做刘富贵,24岁,小学肄业,无正当工作。然后我黑进他的社交账号,发现他的相册里全是和美女的合照。他长那么丑,根本就不可能。”多米说,“不过以上都不是重点,关键是这人的籍贯。”

资料上籍贯一栏写着个熟悉的地名 金富县。

“金富县……金富县……”

容铮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也许这只是个巧合。然后遇见一天之内遇见的巧合太多,就值得引人怀疑。

舒墨突然笑了,他将手里的两张搜查令冲容铮摇了摇:“容队,看来我们得加快速度了。”

作者有话说:第二更完毕,

感觉身体被掏空,心好累,特地做了一张白板案件人物脉络图放在最后,如果看不到的,可以去我微薄看。

第19章 阁楼里的录像带(十九)搜查

“像他们这类性犯罪者是不会改变他们的标记的,他们是做不到的。”

整个车突然震了一下,他们开过减速带,说话的舒墨差点咬到舌头。

容铮漫不经心地开着车,似乎在想些什么,听舒墨突然起的话头,朝他投去一眼:“恩?”

“于文海的智商经过测试,大概只有十二岁左右。大多数的恋童癖患者往往个子不高,有可能是左撇子,低于常人的智商。我觉得他不是恋童癖……他可能只是想和那个孩子玩耍。”

“我觉得很有道理。”多米点头附和,“据我了解,这些恋童癖很多都是精英。我帮五角大楼查过一个买卖儿童的跨国大案,查到的人很多都是精英分子,啊啊!可是每个国家法律都不一样,有不少人掌握了证据也抓不着,现实真是令人绝望。”

“这里有点误解,主要是媒体报道的偏向性,实际上大数据显示,更多的罪犯属于社会底层,因为本身弱小、贫穷、不合群,他们是人群中的羊,从而找比自己还要弱小的猎物进行伤害。不过……”舒墨开口纠正,随后他笑了起来,“多米你让我越来越刮目相看,还帮五角大楼查过跨国案,那时候你多大啊?”

多米臭屁地一扬下巴:“十四岁。”

舒墨叹道:“太厉害了。”

“有什么我查不到的?只要是在网上留下蛛丝马迹,我就能顺藤摸瓜,你看那个欧阳司命平时总装逼说追他的女孩能绕京大三圈,其实他在所有的婚恋网交友网都被标红牌警告,他……”

“多米!”容铮喝了一声,语气冷得跟冰渣似的,警告道:“我说过,不经过我允许不得随意调查别人。”

多米赶紧闭上了嘴,过了一会儿,看容铮回过头了,他附在舒墨耳边小声抱怨:“我上次想查容队,刚输个名字,就被他逮了个正着。他肯定是偷偷在我身上安了跟踪器。”

舒墨哑然失笑。

车转了一个大弯,他们身子都跟着向左倾斜。后视镜上挂着的金色平安福上的铃铛哐当哐当作响。容铮伸手稳住铃铛,余光看了舒墨一眼:“你刚刚想说什么?”

“我觉得于文海并非他们其中一员。”

容铮挑了挑眉:“你意思是他没有参与虐待,绑架,杀害受害人?”

多米捧起脸,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着急地问:“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