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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墨刚回来就听见付长锁招了的消息。
原来,这被他们无意中发现的囚禁绑架案,实则都是一个局。
杨怡和付长锁两兄弟处于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乐大海当时在第三者何霞的怂恿下动了和杨怡离婚的心思,杨怡为人强势霸道,爱面子。对乐大海的话,可能更多的是失望,以及对脸面的维护。最后选择了铤而走险,设计了这么一出戏。
偏巧付长锁这个人生性好逸恶劳,见杨怡家住在高档小区,又是他根本一辈子都买不起的别墅时候,顿时起了歹心。分析当时他的心理,一个是对于有钱人阶级的痛恨,一个是对于自身贫困现状的不平衡,导致他心理出现偏差。
付长锁有一句话很经典,为什么他们能有,我就不能有?
本着这个想法,他指示付长根将乐家一家三口囚禁。
容铮分析,之所以乐家一家三口很容易就被控制,原因正在于其一家三口一直处于畸形的家庭关系之中 母亲强势霸道,丈夫性格懦弱且出轨,女儿也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
付长锁抓住杨怡好面子要强的性格,与其强行发生关系,并拍下视频为证据。
杨怡只好听从,并且跪求丈夫不要告警察。本身乐大海的性格就懦弱,已经形成被动做事的习性。一家之主的杨怡被付氏兄弟控制,乐大海既害怕又不知所措,在自身没有受到过多伤害及刺激的情况下,选择听之任之。
舒墨想杨怡之所以改变主意,打算向魏威求救,发出求救信号。大概是因为无意中发现乐欣欣受到了侵害,其实以杨怡的智商和城府,不可能不知道乐欣欣一个十五岁的花样女孩,即将遭受到什么样的命运。而她选择了沉默,为了自己的名声面子能够彻底死守住,葬送了女儿的一生。
这是一个家庭的悲剧。
舒墨叹了口气,有些唏嘘,又有些怅惘。
容铮正在翻看资料,站起身的时候看见舒墨的姿态,他站在监控前,垂着头,像是在自责。他朝大门走去,经过舒墨身边时,漫不经心伸出手轻轻揉了下舒墨的头,舒墨的头发很软,带着刚回来的凉气。
“别难过。”容铮低声说。
舒墨笑了笑,仰起头看他:“我不难过,我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
容铮低头和舒墨对视,问:“什么问题?”
舒墨微微扬了扬下巴:“付长锁有说他之前跟踪过乐欣欣吗?”
容铮愣了下:“没有,付长锁交代在去乐家之前,他从来没有见过乐欣欣,也根本不知道杨怡有个女儿。”
舒墨面带疑惑,好似无意说了一个问题:“难不成,跟踪乐欣欣的是另一伙人?”
容铮手上动作一顿:“看来我们都怀疑到一处了。”
两人都想起之前那条短信,乐欣欣说有人在跟踪她,那么跟踪她的是谁?
舒墨倒抽一口凉气,大门处忽然传来一阵嚣张的笑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哈哈,付长锁那吃瘪的样,简直笑死我了。”周鹏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又将视频录像转到刚刚付长锁听见付长根的录音带的时候的惊讶表情 瞪大双眼,恨不得把自己兄弟从录音带里掏出来生啃活剥。
周鹏再看一遍,又看一遍,心里可着乐。
“他以前不这样啊。”
李姐耷拉着眼皮,看着魏威的脖子,意有所指地说:“被逼急了,疯了。”
说到这里,突然几个人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话,那几个警员明显惊骇的模样,哆嗦着嘴,半点说不清楚。
容铮站得笔直,凌厉的眼神一扫,那几人的神色恢复了些,惨白的脸上回了些血色。
“容、容队,周队,有人投案自首。”
“投案自首,你们这么紧张干嘛?”
“那、那个人手里提着一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