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来说去也只有她一个人在演独角戏,费闻连一个眼神都没看向过她。
井意远莫名其妙地有点高兴。
费闻吃面时可谓毫无表情,平静的没有丝毫波澜。
但因为皮肤比大部分男生稍微白那么些,被辣的脸微微泛红了。
解决完面,便急忙拿着桌上那瓶被井意远喝过的牛奶想往嘴里灌。
井意远猛然回过神来,冲着离自己几米远的费闻大喊着:“费闻,别喝那个。”
摄像机大哥倒是特别会抓时机,立马将摄像头对准了逐步向着费闻走过来的井意远。
井意远的步子迈的有些沉重,胃疼的有些站不稳了。
费闻看着他的模样,手里的牛奶放在了一边,走前几步拉住了他。
“怎么了?”
井意远将下巴侧过费闻的身侧,以费闻的肩膀将自己挡的严严实实:“牛奶不对劲。”
费闻神色微怔,拉着井意远的手微微捏紧。
井意远的手心已经疼得出了一层又一层冷汗,脸上如果不是因为化了淡妆,此刻估计已经毫无血色了。
“谁做的?”费闻拉起即将疼得到地上的井意远,询问的声音带着冷漠,面色微怒。
井意远话已经说不出了,如果不是被费闻拉着,此刻应该已经蹲到地上了。
“先去医院吧,井意远。”费闻的语气有些商量的意味。
井意远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四周,想拒绝又觉得自己撑不下去。
“你走不动我就抱你?”
井意远还以为自己已经疼得出现幻觉了,愣了一会儿神,最后身体一斜,被费闻轻而易举的抱了起来。
没错,轻而易举。
还是公主抱那种。
完了,毁了,完了,名誉彻底没了。
井意远眼睛瞪得都快掉出来了,奈何胃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丢脸的把自己的视线埋进了费闻怀里。
在场人的反应,眼不见为净。
后来发生了什么对于井意远来说都已经迷迷糊糊了,只记得迷迷糊糊被拉去洗胃,难受的要死。
最后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是费闻的一张大脸在面前。
给他吓得一机灵,一手就想拍上去。
不过最后挂点滴的手限制了他的动作。
“醒了?感觉怎么样?”费闻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井意远都怀疑自己是认错人了,愣是看了一会儿才开口:“还行,洗完了?医生说什么?”
费闻抬头看了一眼井意远,将病床的靠背调高了一些,给他加了个枕头。
“牛奶里被加了过期的酸奶和油漆。”
“我就说呢,那么浓稠不像牛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