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四爷干嘛!”周六有点急了,他哪敢让她去找四爷,弹劾四爷狎妓的折子还热乎着呢。“别找他,找他也没用!”
“那你给我银子?”阿萝白白嫩嫩的小手伸到周六面前。
“这不是银子的事……”
“那你让四爷接我进府!”阿萝截断了周六的话。
“不能进府……”
“又不让我进府,又不给我银子,又不让我找四爷,那你让我怎么办?六少爷您这是要逼死我吗?你说我该在哪儿抛根白绫上吊?”阿萝开始撒泼。
“你看你这话,抛什么绫子,这是什么话?”周六有点乱了,阿萝虽然笨了点,对付他还是可以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这不就是逼我死吗?”阿萝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六少爷,那你说我怎么办?我活不了了,我就不活了,拿把剪刀自戳在你面前好了,要不在四爷面前,到你们随国公府门口?还是四爷门口?”
“行了行了,你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先别哭,别说什么戳不戳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行了行了,这事你别急,你也知道这事得四爷做主,我去找四爷,我这就去找四爷,问问四爷怎么办,这样行了吧?你先回去。”
周六被阿萝哭的浑身燥汗,也是,四爷宠幸她这事又过到了明路上,京城哪还有人敢到她的软香楼去?没有银子,四爷再不接她进府,不给她银子,难道让她喝西北风?
这事是得问问四爷怎么办。
阿萝听周六这么说,松开他,软软的抽泣着,深曲膝福下去,“六少爷,阿萝和软香楼几十号人的命,都在六少爷手里,六少爷的大恩大德,阿萝没齿不忘,六少爷,您可得快点。”
“放心放心!”周六满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