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套裙轻轻拍了她一下,示意她安心,跟着宋刚,进了后面隔间。
隔间里面干净清爽,窗台上放一排养的极好的吊兰,几缕夕阳照在吊兰上,生机勃勃中透着温暖。
黑套裙和白套装打量了一圈,都没坐下,黑套裙拿了张名片出来,两根手指夹着递给宋刚,“我姓邹,邹玲。”
“久仰久仰。久仰大名!”宋刚双手接过名片。
邹玲被他这一连串久仰,仰的一脸无语,转头看向白套装,白套装下巴微抬,示意她说。
邹玲低低嗯了一声,从包里再拿了张名片出来,递到宋刚面前,“这个人,一个月前突然中风,请你查一查,他中风的原因。”
“好好好好。”宋刚双手接过名片,一连串的好字之后,才醒悟过来,“中风的原因?那?这个,那个,我懂了,懂了懂了。”
宋刚头点的邹玲都有点儿眼晕了。
白套装再次皱起了眉。
邹玲大约还想说什么,被宋刚这头点的,又咽回去了,“那就这样,有消息就打电话给我,还有价钱,你先看看,报个价给我,越快越好。”
“好好好。”宋刚接着点头如捣蒜。
这下连邹玲也想皱眉头了,勉强忍住,话也懒得多说了,轻轻推了下白套装,两人一起出来。
上了车,白套装摘下墨镜,眉头紧皱,看着发动车辆开出去的邹玲,“那位宋先生,真有把握?”
“他只是个接案子的。你放心。”邹玲的语调极其笃定。
白套装沉默片刻,低低道:“我信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