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壳子,虽然内里的东西范三挺恶心的,但在能忍受的范围呢,范三也把该占的占到了……
所以他现在看我的时候,都有点赤裸裸的意思。
我无比的懊恼,可是有气不能发。
范三还算是仗义的了,就汤宝平那贱样,范三得手都是小菜一碟。
所以只能怨自己倒霉……
在家住下来后,范三倒没持续的骚扰我,他还在忙着搬公司的事,我也有事要忙。
手续也要跑,刘大民那已经调动他家的关系给我活动去了,我也不能闲着,有些事肯定是要本人到场的。
沸沸扬扬的,没少被人议论。
周围的人虽然没有一见面就问一句你没死啊,可也没好到哪去。
中间我妈被烦的都想搬家。
刘大民到了后来的时候,更是不敢露面了,他幸亏是调动了工作,不然都得熬成猪头。
手续倒是慢慢办着,我还回公司里看了看。
有几个同事也知道信儿了,中间我师傅还给我来过一个电话。
我这个师傅是我试用期的时候认下的,老爷子五十的人了,对我特好。
我本来工作就挺认真的,此时说想回去上班,老爷子虽然不是啥领导,可是公司里的老员工了,说起话来多少顶点用,他已经给我们车间主任说好了,我没事儿就能回去上班。
唯一让人闹心的就是我的事不知道怎么的就上了报纸了,得亏那报纸是个街头小报,影响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