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对方声音冷沉,微微喘着粗气,气息似乎有些紊乱。
我听着声音有些耳熟,身体没敢乱动,试探着问:“周泽洋?”
对方一听,松开掐着我的手,也有几分惊讶:“白娇娇,怎么是你?”
我这才回过头,发现周泽洋身上好多处外伤,伤势好像挺严重的。
他手捂着腹部,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冷汗,刚才偷袭我估计是激发出了所有的力气,此刻发现是我之后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沉就往下瘫。
我眼疾手快,本能的抱住他,扶着他慢慢在墙边坐下。
“怎么回事?你怎么伤成这样?”虽然我跟周泽洋之间有一条跨越不了的横沟,不过他到底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发小,我当然不希望他出事。
周泽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看着我艰难的问:“你怎么在这?你跟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
“男人?什么男人?”我被他问得有点蒙,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那个神秘人吧?我不认识他,他一开始就用我朋友的命威胁我帮他办事,上次我被关起来十有八九就是他干的好事。”
“果然是他!”周泽洋闻言皱了皱眉,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忍不住好奇的问:“怎么?你们两个打照面了?你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没有?”
周泽洋摇了摇头道:“他戴着面具,看不到长相,只知道是个年轻男人,身手不错。”
神秘人那么谨慎,连打电话都要用变声器,不以真面目见人也是正常。
我想了想,又问周泽洋:“我是被他胁迫,才按照他的要求来到这里的,那你呢?你怎么会这么巧合也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一边说着,一边狐疑的盯着周泽洋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