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年轻识浅,很多方面尚待学习,同时这并无不当!”
范文昭皱起双眉,沉声道: “这么一来,少主变成了什么身份?”
南宫维道坦然道:“一样听命行动。”
“没这道理吧?”
“师伯请从权顺变,不要拘泥小节……”
“这岂能说是小节?”
突然,独臂老者尤允中开了口,他是依会中的老称呼:“范左辅,请听卑座一言?”
“请讲!”
“我们全疏忽了一件事……”
“何事?”
“象征本会的圣物‘珠剑’……”
“啊!”
多数遗老、旧属,莫不惨然色变,这勾起了当年的血案回忆。
尤允中站了起来,激动地道:
“那柄会征的‘珠剑’是当年右弼吴方……”说到这里,喉头有些哽塞,顿了一顿,才接下去道:“舍子救主之时,连同亲生子一并献与他家……”
范文昭老泪在眼眶里打转,面上的肌肉连连抽搐。
董淑筠却忍不住啜泣起来。
其余的人,全面呈悲愤之色。
南宫维道感到心被撕裂,全身麻木,脑内“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