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业豪对此也没有好办法,轉移話题问她说:“刚剛看你哭那么凶,我得跟价道声歉,之前说你演技不行,是我太年轻了。”
“那可是真哭。”
姜渔把左手手掌心,摊开给苏业豪看,上面有道小小的伤口,已经结痂,还红着。
她接着说道:
“昨晚我起夜,发现你睡得像死猪一样,于是找到修眉刀,在手上划了这道小口子,往床单上滴了些血。幸好当时还醉着,要不然恐怕真不敢动手,早上打你那一下,扯到我伤口了,你以为我是演戏呢?真的好疼,都怪你
苏业豪顿时无言以对。
本来就是有所预谋,当然不用安抚姜渔,倒是小妮子那边,多半还藏着心事呢。
无非被姜渔这边的“麻烦”盖过,小妮子暂时没考虑太多罢了,并不意味着已经完全摆平
用一桩麻烦事,压过另一件麻烦事,本就属于解决麻烦的套路之一,苏业豪调整计划,让姜渔跟自己冷战几天,随后就装作谈完了,去找小妮子。
只告诉南宫甜说姜渔还在生气,故作苦恼地表示已经告诉姜渔会负责。
尽管打心里唾弃自己,可事情到了这一步,苏业豪總不能跳出来解释,长痛不如短痛,为了往后的顺顺利利,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在岛上待着,各自都忧心忡忡。
于是苏业豪安排塔布小姐,带小妮子巡视酒店,规划接下来如何整改,让她找点事情做。夹在两个姑娘当中,一天时间过得无比漫长。
当天傍晚,在海边观赏日落,小妮子和苏业豪手牵手,姜渔在前面走着,光脚踩在湿润的白色沙子上。
此时此刻。
南宫甜小声提议说:“要不然,把这座岛屿送给姜渔?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既然能陪我们出来逛,说明心情并没有那么糟糕,也许再努力努力,她就原谅你了。”
嗯?”
“不过先说好,我先来的,是老大,她就算跟你在一起,也只能当老二,你可不能喜新厌旧啊。”
苏业豪听南宫甜碎碎念了许久,总感觉她关注的重点有点不对。
怎么都想到这种事情上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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