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闲得无聊,托人从旧金山的一家店里买了套笔墨纸砚,后来没事就写写东西,都在楼上的书房里,你想不想看看?
闲着也是闲着,我估计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
听见沈先生的话,韩宣看看在逗弄小孩似乎玩上瘾了的安雅,又看向正准备出门去买尿布的道森秘书,反正没事情做,于是说:“为什么不呢,我爷爷常说练习书法需要多交流才能进步,每个人写毛笔字都带有不同特点,字帖是死的,人却是活的。”
“这些话很有道理,从我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就是清朝的进士,我爷爷的父亲也是,哪天不练一百个大字都会被他打。
后来当了台中书法家协会副主席,没两年因为事情太多才辞职不干了,但一帮老朋友们没事都会聚一聚,有空的时候就手痒……”
……
上楼进入一间书房。
期间路过沈秘书休息的房间,透过门缝瞧见她正在亚历克西斯女士帮助下,用吸奶器往杯子里挤奶。
只看一眼韩宣就移开了视线,那样的画面一点都不美,很容易摧毁他对如此美妙事物的憧憬,所以还是不看为妙,简单隔着门朝亚历克西斯女士还有沈语彤打了个招呼就走开。
原因是,雪山牧场的奶牛们也这样挤奶,不经意间会将两者划上等号,别看男人似乎很坚强,但偶尔心理方面也会非常脆弱。
举个例子,许多男性在妻子生孩子之后,就对造人这件事渐渐失去了兴趣,曾经他也以为那只是过于熟悉、厌倦现有生活造成的结果,直到深刻研究心理学之后,韩宣才在某一天忽然想明白一件有趣的事情。
这和丈夫共同参与妻子生产过程,存在着很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