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
见到韩初冬从女老板的小院里出来,有位保镖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十美金,递交到同伴手里。
他们俩打赌。
其中一位本以为稳赢,没想到最后还是败在了离开的前一天晚上。
没人会对小老板的私生活多说什么,平时工资比较高,代价是签署了一份保密协议,禁止议论任何有关韩初冬生活方面的事,尤其是对外人提及,就连家人都不行。
吃完早餐收拾好东西,直奔位于东京郊区的机场,汽车行驶时候韩初冬回头看了眼,瞧见老板娘和其他员工正站在路边挥手。
离开时候给足小费,心情还是谈不上轻松。
韩初冬想着是不是应该学习一些比较常用的日语,另外也在唾弃自己立场不坚定,有些事自然而然就发生了,实在是诱惑太多,毫无抵抗力。
一而再、再而三,当时跟毫无感情可言的杨暖月,也曾自责苦恼过一小段时间。
愧疚这种事好像也有免疫力,这回很快便将烦恼抛在脑后。
途中补觉。
登上飞机后也在补觉,最后被烟味给熏醒了。
过道旁边是一位身穿西服的犹太人,两个鼻孔里塞着纸,每抽一口烟都在犯恶心,即使是这样仍然没有熄灭的意思。
韩初冬考虑着之前从没想过的私人飞机,转而想到刚买了张二十年无限次机票,又觉得有点亏。
宽敞的波音747,坐起来比较舒服,距离这种宽体超大客机的诞生已经过去几年时间,主要用于跨国热门航线中,必须承认的是七十年代中期这会儿,美国的大飞机制造技术非常先进了,整体国力在高端制造业中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