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说,同时用长剑在地上随意地划着,显示出他心里的不安,“看看人家做的,
再看看我们对罗辑的三次行动,唉,有时我们真的是太书呆子气,缺少这种冷酷
和干练。”
“我们对这人的行为坐视不管吗?”爱因斯坦问。
“按照主的意思,只能这样。这人是一个极端顽固的抵抗主义者和胜利主义
者,对这类人,主让我们不必做任何干预,我们的注意力应该集中到逃亡主义者
上,主甚至认为,连失败主义者都比胜利主义者危险。”牛顿说。
“我们要真正认真对待为主服务的使命,就不能完全听信主的战略,它毕竟
只有孩子的谋略。”墨子说。
泰始皇用长剑敲敲地面说:“不过就此事而言,不干预是对的,就让他们把
发展方向确定在辐射驱动飞船上吧。在智子锁死物理学的情况下,这几乎是一个
不可逾越的技术高峰,它也是一个无底深渊,人类将把所有的时间和资源扔进去,
最后却一事无成。”
“这一点大家基本同意,但我认为最重要的是这个人,这人太危险了。”冯·诺
伊曼说。
“确实如此!”亚里士多德连连点头,“以前我认为他是个纯正的军人,可这
件事,哪像一个一直按严格的纪律和规则行事的军人所为?”
“这人确实危险,他信念坚定,眼光远大又冷酷无情,行事冷静决断,平时
严谨认真,但在需要时,可以随时越出常轨,采取异乎寻常的行动。”孔子说着
长叹一声,“正如赢政刚才所说,我们缺这样的人啊。”
“收拾掉他并不难,我们去告发他的谋系行为就行了。”牛顿说。
“没那么容易!”秦始皇冲着牛顿一甩长袖说,“这都是你们的错,这几年你
们一直借着智子信息的名义在太空军和联合国中挑拨离间,搞到现在怎么样,被
你们告发倒成了一种荣誉,甚至成了忠诚的象征!”
“而且我们手上也没有确实的证据。”墨子说,“他的策划很周密,子弹射入
人体后已经破碎,如果验尸,从死去和受伤的人体内取出的就是地地道道的陨石,
谁都会相信那些人是死于一场陨石雨。事情的真相真的太离奇,没人会相信的。”
“好在他要去增援未来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不会成为我们的烦恼。”
爱因斯坦长叹一声:“走了,都走了,我们中的一些人也该动身去未来了吧。”
虽然将要说再见,但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这是永别了。
增援未来的政工特遣队将前往冬眠地,常伟思同太空军的几名高级将领一起
到机场送行,他把一封信交给章北海。
“这是给我未来继任者的信,我在信中介绍了你们的情况,并向未来的太空
军司令部做出郑重推荐。你们苏醒的时间最早是五十年后,还可能更长,那时你
们可能面临更加严峻的工作环境,首先要适应未来,同时要保持我们这个时代军
人的灵魂,要弄明白我们现在的和作方法,哪些是过时的,哪些是需要坚持的,
这都有可能成为你们在未来的巨大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