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原来就是寻个伴啊!
王老二理解了,但更迷惑了。
可我一个人过的好生快活,不需要啊!
哎!
成亲后什么都被管着,钱财也不自由。
此次多拿些脑袋换钱,自己私藏一些。
好主意!
王老二眼前一亮,觉得自己的睿智足以点亮这片夜空。
婚后的生活是强大的,竟然把憨实的王老的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藏私房钱。
「降尼玛!」
长街中有人骂道。
「哈哈哈哈!」
那些乱兵和乱民在狂笑。
王老二大怒。
刚想令人进攻。
「国公来了!」
众人回头。
火光把长街照的纤毫毕现,杨玄策马缓缓而来,看着前方的乱象,说道:「十息!不降者,筑京观!」
「是杨狗,不,是秦国公!」
尖叫声刺破了寂静。
铛!
一把长刀落地。
接着,那人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嚎哭道:「小人愿降!」
铛铛铛!
兵器落地的声音络绎不绝。
少顷,当面再无站立之人。
……
杨玄一到,只往那里一站,城中的骚乱顷刻间便平息了。
州廨被清理出来,杨玄随后入驻。
州廨颇为清幽,让杨玄有些诧异,「竟然这般简洁?」
一个降官跟着,赔笑道:「林逆无事就喜欢坐在那里发呆,或是站在屋檐下,阴恻恻的看着外面,故而不好享受。」
「那不是阴恻恻,他也犯不着和你等阴恻恻!」
杨玄走进了值房。
值房中,案几上还摆放着一张地图,杨玄坐下,「蜡烛!」
乌达点了两根蜡烛,放在案几两侧。
地图上画了一些线条。
杨玄看到了一根线条从辰州出发,在内州和潭州中间巨大的空隙中越过,进入北疆,随即线条分为两根,一根往桃县去,一根往陈州去。
兵分两路?
杨玄眼中多了厉色,「炭笔!」
姜鹤儿从怀里摸出炭笔递过去,杨玄接过,在桃县那里引出一条线,沿
着右侧延伸,在中间猛地兜回去。
众人看着那些线条,只觉得杀伐之气跃然纸上。
这,竟然是纸上谈兵!
两个对手,一个远在宁兴,一个在现场,就用一张地图隔空交手。
地图上,林骏左侧的那条线直扑陈州,但桃县那条线……光线有些昏暗,杨玄拿起烛台凑过来仔细看了一下。
扑向桃县的那条线,半途突然左转,兜了个圈子,竟然直奔陈州。
这是虚晃一枪,若是桃县选择固守,那么,两军将会夹击陈州。
拿下陈州后,桃县就被孤立了。
「可我在陈州屯兵两万,只要守住临安与太平,你就算是打下两座城池又能如何?我反手……」
桃县的那条线直扑陈州。
随后,线条在陈州周围密集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杨玄起身,把炭笔丢给姜鹤儿,负手出去。
「国公,这是何意?」
众人不解。
姜鹤儿跪坐下去,仔细看着地图上的线条。
「这是……」她看懵了。
「你不懂兵法,闪开!」
老贼自信满满的俯身看去,然后,尴尬的懵逼了。
老夫也看不懂。
姜鹤儿说道:「裴中郎。」
裴俭过来,仔细看着那些线条,眉心渐渐皱起。
良久,他闭上眼睛。
姜鹤儿问道:「如何?」
裴俭说道:「不愧是国公的劲敌。」
杨玄去了卧室。
「国公,就清理了一次,并无人住过。」
王老二说道。
他自家就寻了个房间,天气热,也不用被子,点把艾草熏一下,倒在席子上就睡。
「嗯!」
「对了,有一封信。」
王老二指着床头那里,「放在枕头下面。」
「你没看?」
「没看。」王老二说道:「我忙着呢!」
「嗯!」
杨玄打开书信。
——无论你是谁,拿到这封书信,还请转交连江王,或是奉命来接收泰州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