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识趣,弄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见好就收,别惦记不属于你的东西。否则就别怪别人说你不要脸。”
司嘉怡终于明白她要表达什么了,却偏偏还要压抑着怒火明知故问:“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做婊子立牌坊这种事,看着让我恶心。”
司嘉怡不由得回想起姚子政在场时的季可薇,那个邀她与傅颖上车的、气质动人的大家闺秀季可薇,却原来是个这么会演戏的歌手。司嘉怡失笑。
季可薇此番指教听得化妆师一头雾水,化妆师望望季可薇,正准备调转视线看向司嘉怡,就听见司嘉怡声音更淡更傲地说:“我很清楚自己的斤两,可耐不住男人俯首称臣,心甘情愿地倒贴。”
环境清雅的餐厅,钢琴曲悠扬不断,司嘉怡看到季可薇脸色一白。
“你什么意思?”
司嘉怡很清楚这样的明知故问有多自伤,她很乐意在天后的伤口上撒把盐:“意思很简单,腿长在男人身上,你拴不住,就别怪有人要抢。”
傅颖常说她内心蛰伏着一只兽,卑躬屈膝太久容易内伤。自从当年为姚娅楠强出头却落得如此下场之后,她真没试过像现在那么畅快。
季可薇落下的巴掌被她格住:“我前段时间确实打了他一巴掌,可他都没说什么,也就不劳烦季小姐你替他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