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的度数不高,但傅可还是有一些晕了,喻近期还没回复,她又觉得烦躁了。
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跟喝饮料似的。
四面八方的都是别人嘻嘻哈哈的声音,傅可仿佛什么也听不进去。
过了一会儿,童宁说:“那我们走吧。”
傅可按住她:“我去结账。”她笑得很灿烂,“这顿就当我请大家的。”
八个人喝了一下午,也吃了不少东西,傅可结账的时候眉头都没皱一下。
童宁已经不能开车了,叫了代驾。
上车之后,童宁倒皱起眉头:“多少钱啊?我给你转一半,你不能再请客了。”
傅可的脑袋往后仰,她摆了下手:“没多少钱。”她说,“我发了工资也没多久,我妈呢昨天又给我转了钱,这钱本来就是拿来花的。”
童宁看着她:“但也不能这样啊,可可。”
她忍不住数落起来:“你这动不动就请客的毛病能不能改改?这样一来,以后有的人来找你交朋友,都有可能不是真心,就是为了在你这蹭吃蹭喝。”
傅可闭着眼睛:“知道了。”
“但我这一年也参与不了这样的局,真的没什么的。”
“哎。”
车子已经上了路,傅可调整了姿势,她抬起手来,看着手机。
但还没等到喻近期的回复。
傅可很不喜欢这样的滋味。
过了大概半小时,手机在震动,傅可一看来电。
喻近期打来的。
她又坐直了身体,接听了:“喂?喻翻译。”
“已经办完了。”微信上的答案喻近期亲口告诉她,只是来得有点晚。
傅可的眼睑低垂,她回道:“好。”
“在家里加班。”喻近期又问,“喝完了吗?”
“快到小区了。”傅可看了眼外面路过的街道,“还有两分钟吧。”
“好。”
代驾把车停在了小区外,童宁结了账,表达了自己的感谢,就推了下傅可:“可可,到了,下车了。”
花酒真的不醉人,但架不住傅可喝的多啊,时间一久,她现在更加晕乎乎的。
但是最多就是有些困,理智还是很清醒的,一听见童宁这么说,她立马睁开眼睛,打开车门下了车。
现在是下午四点多,空气还是很燥热。
傅可一下车,头顶上就多了把伞,挡住了热烈的阳光。
童宁有些许的讶异:“喻翻译怎么在这里?”
“来接她。”喻近期低声回答。
傅可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站很直,她也把眼睛睁大,开口说:“我没喝多少,那酒度数很低,只是有点困。”她也跟着疑惑了,“你不是在加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