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子楼的温情和市井里的烟火气都一扫而空,像个无情的上位者。
此刻有人不合时宜地想:池亦真知道他这样吗?
贺迢:“赵先生,应该是有人授意你这么做的吧?”
被点名的工作室老板大冬天都要冒冷汗,本来以为自己没得选只能这样,此刻竟然冒出了绝处逢生的感觉。
他险些落泪:“是!”
四十多络腮胡的壮汉狠狠搓了鼻涕:“那小子拿我孩子学校的入学名额威胁我。”
贺迢:“剩下的你跟杜总说吧,可以走法律程序。”
他看上去急着要走,仿佛只是抽空走个过场,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搞得杜宾白想怀疑他装逼又没有理由,毕竟对象不在有什么好开屏的。
赵老板问:“那那个人知道轻鸿被收购了吗?我和轻鸿的老总谈的时候……”
贺迢:“他当然不知道。”
贺迢天生冷脸,没有情绪作祟,跟节目上对池亦真的温柔面孔对比强烈。
杜宾白把他推出去,心想门面这种东西果然只能远观。
“你快走吧,我感觉我们公司马上就会出倒闭危机了。”
贺迢又想了想:“这样会显得我很可怜么?”
杜宾白一脸嫌弃:“池亦真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