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有一种自己好像要被看穿的感觉。
贺迢:“为什么?”
池亦真:“之前出了点事,所以就这样了。”
贺迢:“盛忻干的?”
池亦真不知道怎么说。
毕竟这是他灵魂自带的反应,父母的死几乎刻在他的深处,让他干这行的同时又仿佛被凌迟。
一开始公司的高层还想让他脱敏,发现池亦真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再过分可能人都会死,也就算了。
没再安排给池亦真安排一些需要承受高强度闪光灯和快门声的活动。
或者直接要求到场媒体使用静音快门的设备,但这种要求很难执行,也就算了。
一来二去,池亦真高傲孤僻的标签就撕不下来了。
粉丝觉得他神秘,本质上他只是心病多年,药石难医。
心理医生也说过要走出来,但太难了。
那让人走进来?
当时的池亦真笑着说:“抱歉,我没这个打算。”
当时的情形历历在目,池亦真此刻陡然明白果然话不能说得太满。
贺迢可能不知道,他就这么嚣张地闯入了池亦真的世界。